淫露(微H) (第1/2页)
淫露(微H)
谢辞月成日与她同床共枕,男人的肌理总是与她紧紧贴着,他也亲吻她,撩拨她,偏偏鲜少入进来。 雁羽这会儿真是痒得厉害了,她咬着唇摇头:没有,要殿下插进来。 她主动弓腰迎合,让肉蒂隔着轻薄的小裤与他厮磨,很快她就将自己身下磨出一汪情露。谢辞月喘了声,将最后一层遮挡掀开,二人赤条条贴着。 别总叫我殿下。他说着,含住她胸前的红珠。 雁羽十九了,无论在宫内还是宫外都是大姑娘,她的一对奶儿生得浑圆饱满,乳晕是稍成熟的梅红色,动情时像悄然展开的梅花,立在雪乳的顶端。 她身子飘忽,那处被谢辞月用唇舌舔舐,雁羽连声音都软了:唔啊,辞月哥哥?嗯 南谢没有起另起小字的风俗,臂如谢泠的小字就是泠,谢辞月的小字就是辞月。 雁羽小时候不懂规矩,叫过几声哥哥,后来谢辞月似乎是不喜欢,便冷着脸提醒她,让她往后不准再叫他哥哥。雁羽这会儿才寻出这么个称呼,谢辞月稍停了动作。 换个吧。他的手往下,在她穴中捻着那支玉戒转动。 玉扳指是他贴身物,平日外出都戴在手上,料谁也想不到这物件夜夜被他的侍妾含在穴中。扳指打磨得细润,可死物生硬,抵着壁肉一寸寸、一点点转动,碾过她的软处,挤压出一汪淫露。雁羽顿时绷着身子,不断吻着太子:夫君?好夫君,插进来 谢辞月的唇被她含吮着,他的唇很漂亮,沾上她的香唾之后更为馥美。 长指仍然她穴中研磨打转,他沉着眼思考:嗯,就叫夫君。 人在塌上,顾不得那些礼仪纲常、身份之差,雁羽通红着一张脸,又唤了声夫君。 谢辞月朝她轻笑了一瞬,冰雪消融的刹那最迷人眼,雁羽受他美色所诱,又哼唧着出了一手的水儿,将他的肉棒打湿了,滑腻一片。他极快地又低下头,将她双腿合拢并起,肉棒被她的大腿夹在中间。 雁羽并不瘦弱,身量适中,两腿倒是修长,只她大腿微肉,骨细而丰盈,雪白柔软的腿心夹着粗硕的肉棒,男人涨鼓的龟头与她的肉蒂擦过。雁羽的穴儿是吃过那龟头的,大而圆润,肉做的东西却硬的厉害,她晓得撑进去有多舒服,热热一根把她里头全喂满了,又几乎能把她顶坏掉。 她只当太子在与她情趣,顺势也乖乖用腿夹着他的肉柱。 太子的手撑在她身边,雁羽侧过脸去吻他的手腕,或许是让他愉悦,谢辞月的喘息低了些,腹间隐隐有了汗珠,与二人纠缠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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