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长恨歌之烟花易冷:秦饶 (第1/2页)
番外长恨歌之烟花易冷:秦饶
秦饶的确太没用了。 不等常安再回来就匆忙告假。原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可第二日上班,那个人和她的病人待在一起。 这 我要这个人立马醒过来。松本雅彦走近,看眼吃惊的秦饶,进去,你来打针。他指了指房内。 小护士在一旁紧张不安,抱紧了药剂托盘。 秦饶脸色白了几分,她鼓起勇气:这不合规矩,强行刺激会导致抽搐和休克。 松本雅彦懒得废话,往前踏了两步,扶了扶帽:按我说的做!后果我来承担。 她开始发抖:可是院长没有同意,我不能擅作主张。就凭你一句口头承诺,不能担保 松本雅彦从护士手里抢过白色托盘,不耐烦地打断她:废话少说! 秦饶被他吼得捏紧了手指。 护士说完话就赶紧跑。他看这个女人还傻乎乎愣在这,不耐地挥手:你给我立马消失。 许是她作为一个主治医生的责任驱使,这个侵略者刺激到了她,秦饶一反常态誓要捍卫医院和国人的尊严,虽心中无比害怕对方随便送上一枪,一命呜呼,她也要撑到护士把院长叫过来,因此站在原地和他僵持。 松本雅彦懒得管她,让士兵拖来一个男医生,给他打针!男医生也是一脸难色。 松本雅彦说了句日语,士兵立刻便上膛,有看见的病人尖叫着逃开。秦饶肩膀一抖,正好对上男人的嘲笑。松本雅彦嗤笑一声:胆小如鼠。 肾上腺素打进去,青年苍白的脸色开始不断冒汗,剧烈抽搐,小病房俨然成了日军的审讯室,她见此手脚僵硬。 松本雅彦看她杵在门口不停抹泪,扯起嘴角蔑道:放心,我不打女人。他的中文学到分,带着日本腔调,让人生厌。 院长小跑赶来,几个医生也紧跟其后,所有人都被这个倨傲无礼的日本人弄得神色惊惶。 秦饶想:这人真是可恨。 没曾想,他还会替她解围。 被日本浪人围在药堂门口调戏实在是难堪至极的人生经历。一声吆喝后几个宪兵赶来驱逐,她获得自由。 抬眼看,对面车窗降下,还是那个男人招牌般的嘲讽,嘴角边风淡云轻的笑容。 秦饶不知被气到还是膈应,小脸登时烧红。松本雅彦懒懒行车离开。她是常安的朋友,他不过是看在常安的面上做个举手之劳。 到晚上做了潮湿黏腻的梦,解开裤子纾解,松本雅彦皱着眉头仔细回想。 梦里的女人脸蛋通红,眼睛湿漉漉、亮晶晶地盯着他。 正是秦饶。 松平雅彦对美女从不敏感,比起温香软玉的肉、体,不如军装上闪耀的功勋和战场上的以血养刀更让他来得兴奋。虽然他不屑沉迷于一介美色,但第三次见面时,还是不著痕迹轻微打量过那个女医生。 瘦长的鹅蛋脸没有一丝棱角,肌肤嫩薄如婴儿。相较于常安那类画卷般勾勒的美,松本雅彦更能认知到她这般的孱弱。 前者让男人很想要征服,但秦饶软的像一汪流动的水,被团团围住时只能脊背韧韧地弯曲,寂寂恭顺地忍耐,松本雅彦大男子主义里的保护欲被勾起到蠢蠢欲动。 继上次病房内的监视和审讯,松本雅彦再难得出现在医院。今日他来也是为了结这案子,松本雅彦办事凶狠且从不讲道理,但追根揭底没在医院为难过谁。 打过几次照面,秦饶的胆子大了不少,能和他正常交流。 只是他今天看得人心里发毛。 病房门前走廊略窄,轮椅和手推车让他们靠边站,明明未曾离近,秦饶的头发却被他身上零件挂住,尴尬局促时她听见刀身摩擦刀鞘的金属声,害怕地喊:你拿刀干嘛?!边说边挣脱他摁在自己肩上的手。 松本雅彦不耐的发力摁住她,别动。看她还是不听,他恶狠狠一凶:蹲好了! 这才老实。 他随手找到那缕发丝的尾端,用刀尖挑起割断,秦饶头皮发麻,手摸到肩后的发警戒盯着他。 他正用手绢把匕首擦干净放回刀鞘,他的衣扣一粒没少,刚刚自己缠住的到底是哪一颗她不知道,但那姿势,真让她感到一种奇耻大辱。 她气地眼睛发红,拳头捏紧。而面前的人还在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衣装。 秦饶忍无可忍:你砍我头发?! 松本雅彦抬了下眼皮,淡道:不然呢,我要为了你几根破头发而损失一件军装?他摇摇头,尽情嘲笑: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 换做以前,有低贱的支那女敢好死不死往他身上撞,不要说一点头发丝,哪里会这样就了事。 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松本雅彦哼了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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