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花開了(H) (第2/2页)
讓她下意識地顫抖,往角落縮了縮,他的動作才慢下來,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快。 在最情迷意亂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徐宇立現在的模樣,眼裡含著星光,臉頰緋紅,心臟的跳伏震動了她的手心,他勾起唇笑,呼吸的熱度燙得驚人:「今天喝了點烈酒,控制不好。」 她已經分不清那強烈的跳動是來自誰的胸膛,也不知到底是誰喝了酒,像是第一次接觸酒精一樣,平平無奇的液體在滑落喉間時磨擦出火花,前所未有的刺激剝奪反應,貧乏的大腦難以挑選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去解釋這種滋味,在開始理解之前頭昏腦脹,不想思考。 是她先把他重新拉下來,解開皮帶撫上要害,兩三下就硬起來,他阻止了她:「別急,你先。」他要是太快起飛,只會墜機。 話畢從地面撿起抱枕塞到她腰下,從臀側的曲線摸到小腿肚,又上移到大腿間,重覆幾次後常念踩在他的胸口:「在幹嘛啦?」 他抓住她的腳,從小腿逐點吻上去,到腿心時輕咬兩口,那濕意遠未足夠,他伸手找準突出的紅豆按揉,緩緩加重力度,直到她開始扭了扭身子,才俯身貼上去,含弄充血的豆子,吸嘬挑逗,按住她想後退的身體,強逼她承受更多的快感。舌尖擠入窄縫間,努力讓她更濕潤些。不管做多少次,常念對這前戲還是感到不自在,尤其是徐宇立時不時抬眼看她,好像在賣乖,又好像在炫耀。 他愈來愈擅長,探指一屈就找到敏感點,抵著重點震顫了幾下,水聲漸大,按著她的下腹壓了壓,遮著臉的常念嗚嗚低哼,穴道激烈地收縮抽搐,一手濕滑。 任務完成,他把她拉起來,想要親一下卻被抗拒擋住:「髒。」她在茶几抽了張紙巾幫他擦嘴,他微微仰著頭接受:「你怎麼嫌我老婆?」 徐宇立接過紙巾抹了抹手,立即開始催她:「到你了。」 剛剛的褲子解到一半,現在要掉不掉的,從盤骨從緩緩摸上胸肌,撥弄了兩下小棕點,呼吸聲變得厚重:「別玩了,等下你又冷了嗯。」 「每次都是你玩。」她少有地不聽話,小嘴在他胸前作亂,啃啜,他咬了咬牙:「給你玩給你玩,你在上面。」 徐宇立盯著常念的手,嫩嫩白白的握著他的粗長,小心對準水穴,又轉而按在腹肌上,幾乎把全身重量壓在那支點,生怕被他貫穿一樣。 他本來還想忍耐,但她下放的速度實在太慢,來自深處的吸力用力擠壓著,抵不過誘惑往上頂了頂,在上面的女人瞬間如崩盤一樣軟下來,在緩過那段突如其來的高峰後怪責:「怎麼亂動?」 她氣若遊絲,一點威嚇都沒有,他連連道歉卻聽不出歉意,常念咬了咬他的鎖骨。 碩大塞得滿滿當當,她趴在男人身上,軟肉被壓成半圓,自認為使出渾身解數,靠打圈繼續磨擦出快感。但若有若無的緊迫難以滿足忍耐以久的徐宇立,拍了拍只會晃動的屁股,似商量又似討好:「讓我侍候你,好吧?」 「嗯?」她喜歡這種密密被填滿的酥麻感,他們的相性很好,他末根而進後圓端剛好頂在她最舒服的地方,淺淺地磨蹭已經足夠,但顯然只有她這樣想,身下的徐宇立撐起身,交纏的位置擠得更深,他握著她的腰,把她托高了一點,提腰深深淺淺地撞了幾下,衝著她極力避免的高峰奮力沖擊。她清晰地感受到軟肉被一下一下攻開,纏繞著求饒仍得不到半分憐憫,他低頭含弄莓紅的乳尖,拼命吸啜像要把她的三魂七魄都帶走。 她攀著肩膀,腳在他的背後交叉收緊,希望減輕顛幅,但他不讓她如願,扶著她的後腦又覆到她身上,夾住腰的腿突然成為了弱點,變成中門大開任他抽插,燒紅了的男根更積極攻城:「阿立!」 徐宇立望著常念潮紅的臉,既想把她折磨至淚眼汪汪,又想放她一馬讓她不再難受,在呆滯之間她又軟糯糯地朝他伸手,要求:「抱我。」 心裡突然凹陷了一塊,思想崩塌:「好。」 此刻他需要她,正如她需要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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