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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关系不睦,却又分明交情不浅,那他会不会也认识自己的父亲刑宏呢?一些问题在他心里冒芽,疯长,但不便问,更不敢问。 这一晚他已破绽百出,他得谨慎缝合,悉心弥补,不能再出差错。 “虞叔,你的胃都这样了,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喝酒。”老林一边开车一边数落自己的老板,到底是同一战壕积累下的交情,明似主仆实是亲随,也就他敢这么说话。 刑鸣插话问:“什么情况?” 老林回答:“胃大部切除术,十来年前做的手术,禁烟禁酒是必须的。” 刑鸣自己也有胃病,发作时候苦不堪言,他这才明白,那天麻子老板的红色大棚里,那声“舍命陪你”原来不是夸大其词。 虞仲夜仍闭着眼睛,一脸四平八稳不以为然:“难得跟老朋友喝酒,高兴。” 老林掉转话头,幽幽叹气:“苏老师变化也太大了,差点没认出来。” 虞仲夜没有回话,看似睡着了。 夜色浓重,宾利上了高架,一股脑儿地往前奔驰。老林继续啧啧叹息,几乎不停顿地说着,苏老师当年多么英姿勃勃多么一表人才多么意气风发,这才多少年没见,竟又老又柴,好好的一个人算是被他自己给毁了…… 前车无故急刹,老林反应快,稍踩刹车并打了一把方向盘,一直没出声的虞仲夜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别说了。 老林识相闭嘴,刑鸣也收回那些不安份的思想,安安静静地蜷在虞仲夜的怀里——虞仲夜身上酒气混合着香水气,酒气激烈,香水气冷冽,说不上来的好闻。 待宾利回到别墅,虞仲夜仍旧闭着眼睛,气息绵长沉稳,看似真的睡着了。刑鸣盯着虞仲夜的侧脸看了片刻,到底没敢把他叫醒,便只扶着他下车,让老林先回去。 一顿大酒,喝得够晚的,菲比这个点该是已经睡了。刑鸣怕吵着人,轻手轻脚地把虞仲夜送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星半点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月光,很黑,刑鸣的手刚刚放在灯开关上,就意识到背后的男人醒了—— 一只手按在了他触摸开关的手上,许是不愿意他将灯打开,那只手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然后又将它们牢牢攥在自己掌心里。 许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这个男人的掌心温度十分惊人,刑鸣的手背被狠烫一下,如遭蛰刺,这个危险的信号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来不及了。另一只手擦过他的后颈,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了他的喉咙,刑鸣被这一双手牢牢钳住,耳边有个沉厚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别动。 虞仲夜平时说话不这样,这一半是被酒精蚀的,一半是被情欲撩的。 “老师,我明早的飞机……” 虞仲夜以双手将他锁住,以胸膛将他压制,以鼻子轻轻撩拨他耳后的肌肤,将灼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脖子里。黑暗中,他的掌心仍在升温,他的胸膛起伏剧烈,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刑鸣嗓子发紧,心惊肉跳,尽管目不视物,但他像狮口下的羚羊一样敏感,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得到这种血淋淋的危险。 “本来今晚就该走的,已经迟——” 突然间,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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