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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继续说:“可洪书记那里怎么交代?再不让少艾回国,他怕是得跟你拼老命了。” “老先生能活到那天再说吧。”虞仲夜手指滑过刑鸣腰侧,又摸进鼓囊囊的裆部,解开他的裤链。 但刑鸣仍在走神,心想,这翁婿俩的关系果如传言一般,不太好。 许是知道刑鸣在想什么,虞仲夜掰正他的下颌,以目光警示:“不该想的,别想。” 刑鸣当真不敢想了,任虞仲夜啃吮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肌肉、玩弄他的性器、揉捏他的臀瓣,忽温存忽暴力。刑鸣在舒服时娇喘,疼痛时呻吟,媚态横生,完全置老林于不顾——其实多半是故意。你让我难堪委屈不痛快,我便也卯足劲儿地恶心你。 但沿途路过书城,刑鸣突然清醒,吩咐老林把车停在路边。他使劲挣开反绑双手的长袖,迅速将衣服穿好,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书城,买了三本与数学建模相关的书籍。重新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跟身边人打商量:“老师,我晚上得把这些书都看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跟着虞台长回家,但虞仲夜冷淡地回应:“去我那儿看。” 没有插入与抽送,照样让人欲生欲死,刑鸣在车里被虞仲夜频繁手淫,玩得内裤湿透,腰酸腿软,龟头上的小孔射不出精液以后,仍滴滴答答地流出清亮液体,失禁似的。 宾利回到别墅,刑鸣扶腰下车,脸上堆着笑,心里愤愤然,若这老狐狸生得没这么英俊,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猥亵。 想着羊入虎口,这一夜肯定不得安生。刑鸣沐了浴,换了衣,一边在虞少艾的书桌上啃那些建模实例,一边等着虞台长再次兽性大发。 想起那个一切失序的暴雨天,他劫后余生,仍心有余悸。 子夜十二点敲过,虞仲夜练完书法,自书房走进儿子房间。 见刑鸣仍在灯下奋笔疾书,问他:“想采访那个崔姓的学生?” 虞台长目光如炬,刑鸣只得承认,对方还没点头,自己正曲线救国呢。 虞仲夜眼底波澜不惊:“你这是浪费时间,审片组过不了。” “台里有过相关节目,我师父就曾做过。如今社会进步了,反倒不允许了?” “一个新节目,头几期定调子很重要,何况你的主持风格不合适。”虞仲夜停顿,露出一种逗小孩儿似的目光,“中国出不了乔治·唐纳森。你还太嫩了点。” 乔治·唐纳森,美国最热的那档新闻脱口秀的主持人,他刻薄,犀利,抨击政客,针砭时弊,他打蛇打七寸,打人尽打脸,甚至几句话便能推动立法。庄蕾走得是煽情路线,苏清华能收能放,颇似性情中人,刑鸣刚接手那会儿模仿的却是唐纳森,但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小心拿捏。没人发现,连苏清华也没发现,没想到竟被虞仲夜一语点破。 刑鸣不服气,仍然要争,争问不久前市里出台的将男男同性恋与吸毒人员并列为高危群体,算不算某种歧视,又争问既然我国早在十来年前就将同性恋剔除出疾病分类,但仍将其归类为“可接受治疗”的“自我不和谐”性指向障碍,这算不算意识形态的落后? “功课倒是做了不少。”殊不知刑鸣自以为咄咄逼人,虞仲夜眼里却根本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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