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第2/2页)
漏的卻是另一種更深沉的體悟,一種對愛或自我絕望的展現。 夏宇於是調整了一下位置,那充滿感性早熟的嘴仍緊閉不發一語。接著一挺,堅硬的陰莖深深插進了薔薇緊縮的肉穴裡,使薔薇的腹部忍不住又是一陣痙攣。 薔薇在益發激烈的衝撞中望向夏宇,他那被前額瀏海所覆蓋的臉龐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兩道淚痕卻是明顯的,也許是糾結的慾望與沒有意義的生命使一個人崩潰的吧,但無可否認的是兩人均試圖藉由肉體的滿足來遮掩自己內心的茫然無所是從。 陰鬱的陽光下,那張支撐著兩位罪人的床鋪搖曳的越來越快,「伊伊呀呀」的震動伴隨喘的越來越急促的叫喘聲,薔薇這次真的快不行了,自己那夾緊肉棒的陰道已經灼熱的快要融化一般,而彎折的腳底板早已緊緊箝進被褥裡。夏宇扶著薔薇細白緊實的腰際的手越來越緊迫,薔薇感到體內那條結實的肉棒更加脹大了起來,然後在最後一次肉體的撞擊聲下,滾燙稠密的汁液用力射進了薔薇的子宮深處,一注一注都灌進薔薇起伏不已的體內,久久不能自給。 尾隨而來的空虛與倦怠感很快便侵襲上兩人的軀體與靈魂,薔薇仰躺著望著這陣子在熟悉不過的天花板,不知覺又傷感了起來;要知道破敗虛偽的時間理論是不可能切割一個人的靈魂的,甚至記憶也不會因此而消散。薔薇望著一旁酣然入睡的夏宇,小心翼翼地伸手幫他把棉被蓋上,臉上露出一抹憂傷的微笑,薔薇撫身扶著夏宇那似乎太過稚嫩的肩膀,輕輕吻了他一下,睡夢中的夏宇似乎到了那個沒有悲歡離合的世界,淡淡的在側睡露出一半嘴角的地方,揚起一個夏日無雨時那種艷陽下天真的笑。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語畢,薔薇輕巧的起身,終於在左後方那個老舊卻不失風華的衣櫃子裡,抓取了件小杏過去時常穿的白襯衫與深色牛仔褲套上,在要步出這充滿回憶的房間時,不禁又回頭去望了望夏宇。 「永別了,小杏...,永別了,夏宇。」語畢薔薇心一定,反手把門帶上,心裡深知這一別,再相見不知會是多少年後的冬天。也許候鳥確是幸福的吧,永恆的知曉回家的路與重逢的時間;然而人類的候鳥卻不是感情的候鳥,只有在再也無法掉頭的時候會想起那個樸實的故鄉,但即使散盡當初絕然離家而得到的財富換回回家的機會,那個家卻早已不是原來的家了。 揮別翠碧山大宅主建築,薔薇在那通往大門間那個浮誇的庭院,不禁發現一尊有著翅膀的聖母像,但懷中的嬰兒卻早已崩卒消失了,是否聖母也必需犧牲摯愛來換取自由的翅膀?答案已然了然於無需言說的智慧之下。 步出了巍然聳立的大門後,薔薇停下腳步張望。來時的路一點改變也沒有,也或許只是因為自己跟本沒有那段不安的記憶吧。四季如一的翠碧山上為數不多的亞熱帶林木,此刻依然搖曳著青翠的朝氣,現在不過半早,離午時尚有一段距離。薔薇看著點綴著稀疏的植被的那條長長的往山下的路,靜靜思索了一會。 「怎麼來就怎麼回去...」然而這包括其中的經歷和心態嗎?還是這不過是那些不負責任的哲人沒有保固的真言而已? 來的路,是永遠沒有辦法再走一回的。 但不論如何,「我要活下去。」薔薇啟程下山時給自己打氣的想著,一雙眼則定定的望向遠方,而那曠野飄搖的風,與穿雲而過的微渺的陽光正率性的灑落在這條孤傲的翠碧山唯一的道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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