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第2/2页)
锦并不是一心想让他考学成才,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宠物快乐一下。 他放下包脱去衣服,斜着身子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久违的舒心让张朝欢有些迷恋,蹭了蹭被子困意就来了。 仆人悄悄走进他的房间,轻轻关上了灯,离开时顺便把门带上。 隔着眼皮发现眼前一暗,张朝欢立马张开双眼。适应黑暗后,他看着四周,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冰凉的汗水。 又是黑暗张朝欢皱眉闭上了酸痛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天他总是梦见几年前、甚至幼时的事情,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以至于张朝欢现在一见到黑暗,就会有一种灵魂深处的冰冷腐蚀他的身体,蚕食他的灵魂。 那是一种极端的恐惧。 他用被子包裹住了全身,把头往里缩了缩。可窒息感没一会就上来了,张朝欢只好露出头,抓紧了被子。 说起来张朝欢有个习惯。他睡觉时总是不敢把后背暴露在黑暗、空荡荡的一面。哪怕是在服侍完那些嫖客,也会在入睡前将后方露在他们面前。可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怎么办呢?平躺啊。接触床面,也能获得那奇怪的安全感。 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害怕黑暗和孤独吧。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害怕沉沦性欲,还是害怕独处孤单更多? 都怕,并列关系。 至少现在的张朝欢是这样想的。 二十几分钟后,门口处发出一声轻响,白色的门与门框的交接处露出一条缝隙。 朝欢,睡了吗?猫叫大小的声音,却因死寂无限放大,敲击张朝欢大脑皮层的听觉中枢。 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郑雪锦趿着拖鞋进来了。 张朝欢根据听觉感受到他的靠近,沉默了一会后,道:今天也要做吗? 听出他话里的些许困乏,郑雪锦歉意地笑了笑:两次就可以了。 声音很温柔,声音的主人也确实是张朝欢所敬爱的人。 不过仅仅是出自尊敬和感激的敬爱。 好。张朝欢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在床上,用嘴吗? 郑雪锦逆着微弱的光线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张朝欢伏在他的腿边,扒拉开松垮的睡裤,张大嘴将郑雪锦的性器含了进来。 技艺娴熟的吞吐让半软的器具立马涨大,他张着嘴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唾液沿着嘴角溢出。 但张朝欢没有在意,继续用软糯小舌和柔软的嘴唇吮吸滑动,乖巧地服侍那阳具的主人。 这就苦了省长了,他若是不顾一切的冲撞,恐怕会弄伤了小宠物,可是以张朝欢这个频率运动的话,无法释放的欲望更是磨人。 现在可以停下了,把衣服脱掉。郑雪锦暗哑的嗓音提醒道。 张朝欢仰头吐出那物件,唇边拉出一道银丝。他失神片刻,然后就低头用修长的手指快速解着自己的衣扣。 啧,带扣子的睡衣真是麻烦啊 过了一会,衣衫褪去,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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