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二) (第2/2页)
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记错,看着和铁块的盔缨和耳羽颜色很近。难道天底下蓝色都长一个样?不可能的事。该种错觉让她有被他人所注视的古怪感。 快滚开。她凶相毕露,抓着裙摆的两边。可它是只鸟,就只是个神智未启的动物,面对克萝伊的威胁一动不动。她扔出巴尔克的腰带扣,金属制品啪地砸在木窗框上,一阵扇翅,白鸟飞走了。 她手还按在男人胸口肌肉上,手感很好,胸腔里传出极大鼓动,就像气终于顺过来。 你在干什么?巴尔克勉强睁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是被声音惊醒的吗?克萝伊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是趁人之危在别人昏过去的强奸魔。 别问。她红着脸,腰臀的起落停下,很难为情面对巴尔克时,他皱着眉头看过来,克萝伊不太能昧着良心说把他当做单纯工具。 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他说,很难判断他下一步是否暴起发怒。但是,克萝伊身体里的那根无端活动变大了几分,她眨眨眼睛。 巴尔克口干舌燥,他自己处理过的小腿伤口还在作痒,被扯开的皮与肉一抽一扯泛泛地疼。和伤口不同,头那里是被打了一棍的昏沉感,全身肌肉提不上力,仿佛被泡在麻痹温水里。意识沉入海底,被数千重的海水压着,偶尔浮上海面翻腾时候,他能感受到干燥口腔被喂下滋润水流,脸上被手帕擦拭。 他的眼珠被眼皮灼烫着,巴尔克心觉有些欣慰,他向来认为克萝伊是个心怀恶意下手狠辣的古怪少女,但她并不是白眼狼。他想开口告诉她有些药物携带在身上,可喉咙哑得不行,声带无力振动。 他早该从腰带被解开时提起警惕的,可发着汗的脑子提不起劲反映迟钝。他还以为是为了散热。什么笨蛋会在病着时候勃起?他想着,稍后他发现就是他自己。有轻柔的手摸上他的肉棒,而后被慢慢吞进一个潮湿紧致的穴里。 那处穴肉不讲道理地开始吮吸,巴尔克被吸得很茫然。怎么回事,他们遇见路过的魅魔了吗?克萝伊去了哪里?含着他的小嘴又紧又水,巴尔克很想看看现在状况,谁坐在他身上荡妇般摇着腰,可眼皮重得掀不开,最多程度只能开一条小缝,世界变成一根眼下的不真切的线。他用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精神,强让自己不射出来,如果对方真的是梦魇淫妖那就不妙了,他必须得坚守住。后果就是越来越硬,憋得快爆出来,还有一截没完全进去,完全是对巴尔克的折磨。 这骑着他的人?魔物?的柔软臀肉拍着他的大腿,让他很想抓着那下流的多余赘肉,把对方狭窄的小穴捅到最深处。他耳边传来点声音,娇吟浅呻在脑子里转了好久他才想起来这音色属于谁。 意志精神撑着他睁开眼,喉头生疼哑着嗓子开口:你在干什么? 该死的,黑发少女一下停下动作。别问。她脸垮着,双颊还在泛红地说道。她还捏了巴尔克胸口肉一把,捏得直疼。 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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