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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们能替我联系上他……” 反正我是打不通电话,坂口先生又天天与办公室相亲相爱至死不渝从不下班回家,甚至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和他的工作电脑携手私奔了。 医生几乎窒息,叹了口气劝我:“您真得让家人来一趟,关系很好的可靠友人也行。” “我也想啊!”我难道不想有个捧哏的坐在旁边听吐槽吗? 可惜那位关系很好的可靠友人便当领得比我还早,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护士们手脚麻利换了新吊瓶,其中一个竟然悄悄塞了颗圆圆硬硬的东西在我手里,凭借多年修为我一摸就知道是颗巧克力球。 天啦!自从拔过牙到现在反复折腾了有半年,这半年时间里我连口糖水都没喝到过,今天是怎么了?佛祖终于大发慈悲显灵了吗! 再次和我确认没弄错电话号码,医生摇头叹着气走掉了。我想他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谁。 也许该同情他自己,也许该同情我。 又过了几天,没等我想方设法将那颗巧克力球偷渡进嘴里医生又来了。他其实还蛮年轻的,穿着白大褂显得人额外斯文让我好感度UP个不停。 没错,我就是比较偏好斯文败类小白脸一类的异性长相,尤其当他们作为男主角出现在笔下时,简直让我兴奋不已只想安排一段狗血虐恋折磨得他们露出哭唧唧的表情! 撒,来吧,我现在先折磨你,等将来再用加倍的母爱补偿你,有没有觉得很棒? ——很难说是不是把对坂口先生的恶意发泄在了无辜漫画角色上。 没错,我,矢田吹雪,现年二十四岁的画界“新”人,是个有着奇怪x癖的已婚妇女。从签了婚姻届那天开始算起,直到现在快发霉的户籍册扔在家里放了已经近五年,我仍旧没能弄清楚丈夫坂口先生脸上那颗美人痣究竟长在左嘴角还是右嘴角。 啧……似乎是左边?额……也许是右边?啊!算了不想了,反正还记得他戴着窄框大眼镜就是了,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小学时特别会找老师告状的优等生! 医生搬了张小板凳坐在病床边愁眉苦脸的看着我,不等我回忆出坂口先生的眼镜片到底有多厚,他踌躇许久的话题终于再也忍不住。 “说实话,坂口太太,我对您……” 他吞吞吐吐的,让我捉摸不透该怎么接这个省略号。理论上会说“太太,我对您……”这个句型的怎么想都该出现在特殊影片中,总感觉医生真正要说的和我脑子里的废料完全背道而驰。 作为一个有道德有底线有坚持的靠谱成年人,我不应该把别人想得那么龌龊?嗯,并不是因躺的太久而发作的无聊恶趣味……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点,不要全怪我? 牙疼得脸都木了,本着能不说话就尽量不给自己增添痛苦的想法,我用眼神鼓励医生继续。 医生果然鼓足勇气继续我们之间的单方面交流:“太太,我对您的病情不太乐观。本来这些不该告诉您,但我们实在无法联系上您先生,只能选择明确告知病患以征求意见。” 哦……还是和那颗智齿有关,直接和我商量不就得了呗,这么点小事根本不可能把坂口先生从他的办公室里请出来。我们是没孩子,假设万一不幸有了孩子需要做剖腹产手术恐怕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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