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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被重重划去,重新写下天天快乐,要多微笑,读到这里,我就笑了一下,趴在桌上,将信举起,让阳光透过。 阿森会写的字变多了呢,想起我们以前在阿姨家念书识字日子,好像真的很久远了。 等屋外有一点动静,我又迅速将信藏起,几时半刻无人进来后,再次拿出。 有时抛开这种甜蜜,另一种被我刻意忽视的绝望隐隐地破土而出。 为了能名正言顺戴阿森送的围巾,我敷衍地织了一条送给周朗。 那天,他终于沉不住气,冲上来一把抱住我,直往我怀里蹭,然后我听见他抽泣的声音,他一定感到丢脸,在我衣上蹭了好久才敢抬头,眼睛红通通的。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不再要我了呢,他一眨眼,滚圆的泪珠沁湿睫毛,堆在眼尾,鬼使神差,我屈指刮去,他狗儿似的捧住我的手,直将脸贴在上面磨蹭,眠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 我紧蹙眉头,想抽手离去,他慌了神,仿佛做了很大挣扎才说出这句话: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我才不会觉得你恃宠而骄,我就喜欢你那样。 越看他这副装可怜的样子越烦躁,我甩开手:不是你是谁? 他并不说话,满眼希冀地望着我,等待我说出他想听的答案,真是够了,我嗤笑,难不成还是兄长吗? 周朗看出我的不信任与不耐烦,哀求似的吻住我的唇:好,是我说的,都是我说的,现在我请求你忘了那些话。 我并不挣扎,也并不同他理论,毕竟我得感谢他,他的那番话的确叫我清醒意识到某些事,比如,只要亚人格存在一天,我的安稳日子就不再。 周朗想通过讨好献媚获得我的原谅,他跪俯在我身下,舌一遍遍舔过我的下体,最后停在花核。 可悲的情潮令我到达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唯听到缠绵呼唤我名字的,他的声音。 其实我有什么资格去原谅他,他说的没错,我仰仗的不过是他未知期限的爱,他放任我,我大可以甩脸色,他强迫我,就算被他绑起来肏干,我又能怎样? 这正是我感到无力的一面,谁知道他的宠爱何时熄灭,暴虐之心又会在何时溯回,促使他来狠狠摧毁我呢,我既无可奈何地将自己当做筹码献祭,又时刻掐算着某一个作弄的点。 阴茎一点点插进,穴中淫液被挤压得直咕唧响,他的头靠在我的肩窝,吮出红痕,因为太久没有做爱,在他没忍住,狠狠将最后一节重重捣入时,我感到令人可怖的充盈,闷哼一声。 他抬头起身,懵懂如稚子般,在我的唇边印下一吻,一手按住我的右乳头,随抽插不断揉捏着,而另一只,则在花核上。 实在太刺激了。 淫液不要命地往外涌,小穴被他捣插得阵阵收缩,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他将我的腿压去身前,我的臀高高抬起,让他入得更畅快,他吻住我的唇。 我不可抑制地搂住他的脖,在疯狂的性器摩擦中,我体验到濒临死亡的快感和绝望。 因高潮失神而忘记吞咽的涎液,被周朗顺着脖子舔回,我的腿缠在他结实的腰杆,双足紧绷,小穴仍在吮咂。 他离开我的唇,粗喘着,与我相拥,像深林里互相缠绕的藤蔓,想从对方身体中汲取什么。 甚至他这次用了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避孕套,他决心不让我吃药,他说:我,我去结扎好了。 明明怕得要命的样子,还硬要给我一个承诺。 我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过完年的新学期是高考前的最后冲刺,在我去请辞工作时,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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