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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长辈别跟小辈置气。” 入了座,周一问我:“这次那位表妹的生日宴,希希会去吗?” 我倒是不知道,兄长未曾提起,这消息我还是从老宅下人口中听到,话难听得很,无非私生上不了台面,如果不是能联姻嫁人,谁会为一个私生女大张旗鼓?没几日,我就再没看过这几个仆人。 她们说得却不错,我亦是如此,我猜,如果不是因为老祖的病情,我是不会这么快被承认的,那么,日后呢,我的命运也会像她一样,被做以联姻工具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周一打哈哈:“也没什么好去的,无非就是吃点蛋糕,站在镜头前傻笑,还不如多吃一碗希希做的红烧排骨。” 我绷不住笑出来:“黄鼠狼给鸡拜年。” 自从某次雪太大,他们留宿这里,我做了碗牛肉面后,两个人就时常嚷着要我露一手,一露不得了,一到周末,两个撑着伞蘑菇一样的身影就准时出现门口。 我从冰箱取出新鲜的排骨,埋头苦干,小铃替我打下手,很快,饭菜就好了,除了周一钦点的红烧排骨,鱼香肉丝,还有小晴减肥要的蔬菜沙拉。 “有妈妈的味道。”周一咬了口肉,煞有其事地感叹。 小晴听了差点没笑岔气,我也忍不住笑了,周一也憨笑起来,一室笑声中,小铃在玄关处,一脸疑惑地开门。 “少爷!” 一声惊呼,我们都停下看向门外,不是兄长是谁。 一方窄窄灯光中,兄长一袭黑风衣,手里拄着一把收起来的黑伞,落了满头满肩的白雪,神情微愣,似乎立在屋外很久,见门开了,他这才回神,用一贯沉静的声音作答,也不过一个“嗯”。 周一动作比我快,弹跳起来,殷勤地凑上前服侍,兄长随手将伞柄挂在墙壁,脱了鞋,眉间的雪消融,雾蒙蒙看不清眉目起来。 我踟蹰着递去干净的毛巾,兄长伸手接过,隔着柔软的毛巾,捏到我的指尖,我瑟缩回来,像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他用毛巾仔细摩挲过眉,鼻,唇,最后是脖子。 周一介绍了小晴,小晴憋红了脸说出句“您好”,兄长颔首,餐桌上是刚开动的饭菜,兄长高大的身影静伫桌前,周一立刻献媚:“三堂哥要不要一起吃点?” 兄长没有转身:“不必了。”踏步准备上楼。 “希希做得可好吃了…”周一小声说。 如果没有听到这句话,兄长本可以随心不吃,但是我和他的关系刚有所缓和,他必然不会拂我的面子。 果然,兄长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扶手上的手,道:“那就一起吧。” 我叹了口气,乖巧替兄长盛了一碗饭,兄长左手持筷,夹了块红烧排骨,配着一口米饭吃下去。 我有种被检验成果的紧张感,口中嚼着菜,却时不时注视兄长的神情,这么一看,不小心就和兄长对上眼,我一惊,迅速低头吃饭。 不一会儿,一个空碗被推至我面前。 “再来一碗。” 我抬头,兄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最后几个小菜被席卷一空,周一和小晴吃饱喝足后,识相地离开,客厅电视中播放新闻,兄长端坐于沙发,小口抿清茶,我坐在侧面单人沙发上。 “你以前告诉我,你不会做菜。”兄长眼睛看着电视。 我咬咬唇:“是不太会。” 他右手放下茶杯,仍然没有看我:“可是明明很好吃。” 我偷看了兄长一眼:“大哥不嫌弃的话,我以后可以经常做给大哥吃。”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主动,旋即侧眸望向我,道:“好。” 随后,兄长检查了他布置下的作业,我已然能做对几道题,他点点头,夸赞我不错,几十道题,对者二三,我实在开心不起来,也是难为兄长来安慰我,他沉吟:“慢慢来,不要着急。” 看着我光秃秃的手腕,兄长拿出一个礼盒,仍旧是限量同款,他告知我,那位表亲的生日宴要带我一道出席。 楼梯前分别,兄长仍旧叮嘱我,锁好门窗,再闻此言,我心头又是另一番情感,点头进屋,一夜长眠。 叙事文笔还是稚嫩,如果情感转变生硬,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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