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3/5页)
机一听去这么远,连连摆手。谢南星只得软言祈求,那司机才勉强答应送人出省。 辗转三四天,换了几辆车,一路风尘才赶到了H城。孰料秦桑的医院前人烟稀少,暮气沉沉,和平常判若两样。 门口的保安认出她,眼都亮了。谢小姐,你可回来了。离开帝都这两年,谢南星一直在秦桑医院做文职,上下几百号都是熟人。 院长在这吗?她赶忙丢掉行李,三步并作两步。 保安无言摇了摇头,谢南星心里咯噔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保安徐徐说出这几天的糟心事。 原来是早年某个在手术台死去的家属突然来院闹事,拉横幅打人不提,还喊了一堆记者造势!而那个主刀人好死不死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院长秦桑。 说来也怪,人都死了那么多年。突然拉出来说事,偏还有那么多记者跟着挤兑。就跟约好了似的!更传神的是,那人病历记录居然不见了。哪都找不着,就连电子记录也一并消失。 事情太过蹊跷,秦桑连夜飞回来处理。对方是油盐不进,咬死了不松口!事情一下陷入了困局,在提交不出有力证据的档口,秦桑被暂时收押了。 再这样下去,如果这个关键真找不着,哪怕秦桑不坐牢也得惹上一身骚。 谢南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谢小姐,你说院长不能有事吧?我还指着发这个月的工资过日子呐。保安眼巴巴看着她,见那纤细的脊梁挺得直直的,像一根柔韧却不会垮下的雪竹。 好,我来想办法。 然而事情的传播度远超出谢南星的想象。 庸医杀人热搜飘红,内容简单辛辣,直戳人肺管子。秦桑这个名字一时和狼心狗肺的庸医成了关联。 谢南星徘徊在几个别墅区,冷板凳坐了不少。别人也没说帮不帮,就托词主人不在家,晾着她自己走为止。这些平时和秦桑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刻一个指望不上。 鲜花着锦易,雪中送炭难。很浅显的道理。 一辆黑色保姆车在此时停在路口。 谢南星! 她转身,车驾上走下秦母,一贯的珠光宝气、优雅凌人。 啪! 谢南星僵在原地。火辣辣的疼自脸颊那边传来,她反应了许久,才记起要用手捂脸。 这是第二次告诫你离秦桑远点。 谢南星一张脸火辣辣的疼,秦母的声音还在继续。老实说,从第一眼我就反感你,果不其然反感的人一直做反感的事。我儿子清清白白简单正直,要不是认识你,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抬高的音量冷鸷的表情,无一不在昭示她的怒火。秦母比谢南星还要早着手此事,由她出面联系H城名流,本该很快解决。 没承想各个都打退堂鼓。还有对方那威逼利诱全然无视的态度,都已点明事没那么单纯。再加上旧友隐秘的提示令郎这段时间可得罪过什么人? 醍醐灌顶!秦母这会看到谢南星,气不打哪一出。 若说这巴掌先是打懵了谢南星,接下来这一长串更让她呆若木鸡。站在秦母面前,一双手竟不知该放哪。 不!不能再捂着脸了。再捂就显得矫情了。可不捂着脸她的手该去哪?其实不单单是这双手,就连她这个人,都不知道该去哪立身。 为什么认识了我,就会发生这样的事?谢南星看着秦母,满脸呆怔。 你做过什么还用别人提醒。 我不明白。谢南星想不通秦桑的遭遇会和她有什么关联。诧异迟疑,脸色迅速的变幻。素白肌肤与胭脂色的巴掌印两相辉映,惊心的艳丽。 挨个打都能这么撩人,满世界怕没哪个母亲能喜欢的起来。 冷嗤一声,秦母临了丢下句。那你就慢慢想吧。记得今日的话,再纠缠秦桑就不是一巴掌了。 谢南星不认为话是秦母特意编出来的。 这世上每个人都那么忙。她一个普通人,什么理由什么价值让别人伤害她身边人?又有什么好处? 除非谢南星心一紧,复又摇头。 不会的。她抛去了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想不通索性不再想。 日头逐渐偏移,谢南星再次从富人区走出来。 这是另一次的碰壁,但也不算毫无收获。她一步步走在路上,回忆那人的回答。 谢小姐,无功不受禄。不是我不肯帮,想帮也得看是什么人什么事,什么节骨眼。 同样意有所指的一句话。 是谁手段这么蛮横?秦桑平时人缘不差,高压下竟没一个肯援助的。 心事沉沉,谢南星回到了居所。电话在唱,陌生号码,谢南星微微犹豫了一下接通。 太太。 对方一出口,她的脸色便白了,不堪的过往伴着这个声音倾巢而出。是你! 是我太太,不知您现在在H城吗? 顾不上纠正对方的称呼也不打算叙旧,谢南星意识到另一件事。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这是个全新的身份和电话,没几个知情者。除非有人特意查。 太太,您还是尽快回帝都吧。谢南星的敏锐让程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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