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5/6页)
垮下楼梯,慌乱无比地将人抱起。 她也不喊疼,指向那早已四分五裂的残渣,轻声说。叶先生,你能把它还原吗? 不要管它了!他胡乱的帮女人披好外套,急着要送她去医院。 她轻轻地按住他手臂,再一次执拗而冷淡的问。叶先生,你能把它还原吗? 叶倾缓缓看向臂弯中的她,没说话,只一双魅黑深眸定定看着。 他已明白她的用意。 怎么才能回到过去? 再也回不到过去。因为,覆水难收。 你也明白不能的。叶先生,我已经从过去走了出来明媚的眼慢慢抬起,泅游至那一泓深潭中,口气淡淡。请你也早点走出来吧。 他瞳中的光愈发深沉,一双眼紧得有些过分地盯着那张美丽的面庞。 她被看的渐不自在,轻轻别开脸。 却被叶倾一把扣住,硬生生掰了回来!一字字冷若冰霜,又炙如火焰,焚的人心无所适从。 走?从你进了这个门,就一步也别想离开了。 强硬而炙热的吻再度压下来,那么狠,那么深,带着重重的绝望。 女人闭了闭眼,亦同样沉沦了。 ** 自打那天起,谢南星被锁在了别墅。 其实不必如此,她并不想逃。在他失去兴趣前私自离开,只会惹来更大的报复罢了。 叶倾还是每天会来,但他已很少在白天来。 每次都是趁着自己已经休息,将她小心的环在臂中才沉沉睡去。又赶在天明她醒来前匆匆离开,不厌其烦。 叶倾以为她不知道。 实际她现在很不易入睡,睡眠又浅,稍一动就会醒,只是叶倾不知道罢了。 他的转变,她一一看在眼里,也不是完全不动容。但她爱了十年,都无法把叶倾焐热,就算心底燃着一团火,也早已燃尽了。 爱了,痛了,绝望了,不再奢求了。 深夜,飞机缓缓在帝都机场落地,程前驱车来接到了叶倾。 先生,不然今晚就别回去了。 身为叶氏现任总裁,其实叶倾很忙。全球各地的飞,有时甚至一天要飞两个国家。但他每天依然坚持自己开车回竹林深处,程前苦口婆心的劝,不想把车钥匙交给他。 不然您给太太打电话,她一定理解您,再不济也让我送您啊!因为最近忙一个收购案,叶倾已经连着三天飞两个国家,风尘仆仆、满脸倦容。 男人的回答是拿走了他的钥匙。跨上车,引擎发动,箭一般的射出,徒剩两枚红色的车尾光点。 天已经亮了,清光在床单上跃跃浮动。 谢南星掀被缓缓坐了起来。 垂眼,看向旁边已经冷了一夜的另一个位置。 昨晚叶倾没有过来。 这些天没有一夜,他不在这。像这样一夜未归,整晚等待,仿佛一切回到了从前,他还爱着陶妍的时候。对了,他还有陶妍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恍惚间一笑。那笑的含义太多了,冷,自嘲,还有更多不可言说的凄婉。 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有了第一夜的不耐烦,很快会有第二夜,第三夜。然后她会被再次抛下,获得所谓的自由。 她轻轻下了地,看向玻璃窗外。 那里有一棵新移的姜朴,正是好时候,浅粉鸟型的花开满枝丫。她歪着头靠在窗前,愣愣发呆。 过了良久,手机闹钟震动,原来才六点。 关掉手机闹铃,才看到上面有十几个未知的来电。红彤彤一排,全是未接。这是因为她睡的浅,手机调成了静音,才一整晚都没发现。 心跳似漏了一拍,接着又复跳,像什么在猛烈撞击。指尖游弋,选了个未接正准备拨出,突然手机再次震动。 程前打来的! 太太,怎么才接电话?先生出事了!昨晚他出了车祸 后面也许还说了什么,南星听不清了。 手机自掌心滑下,沙沙声音从还未挂的电话里传来。太太?太太,您在听吗? 车祸。她喃喃的。 什么车祸?这些字在脑里怎么乱成一锅粥,听不懂了。明明脚踩平地,却天翻地覆的旋转,像做完手术练习走路那会一样。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南星差点被自己绊倒。喘着细碎的气,扶住墙才勉强站直。 等等,程前电话里告诉她什么了?脑里乱成一锅粥的字重新开始排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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