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復健 (第2/2页)
什麼時候陷入昏迷。 但昏迷前的最後一刻,牧亞藍依然清晰記得,森岡久喜注視著自己的眼神。 這個男人,對他毫無憐憫,純粹欣賞著玩具被折磨後的美麗成果。 牧亞藍,之前真的是把這份工作,想的太天真了。 被人堵住無法射精的遭遇,以前也有過。 那是遙遠的記憶,當他小時候服務著兩位哥哥們時。 只是,兩位哥哥們並沒有像是森岡久喜這樣,要他忍耐三小時不射精。 兩位哥哥們,就是覺得好玩,並沒有想要折磨他的意思。 原本,牧亞藍對佐藤世吾同意讓三浦一朗帶他出去上床這件事情感到生氣。 但現在,牧亞藍不生氣了。 因為三浦一朗對他的服務,帶著對牧亞藍的愛與尊重。 是用心的想要讓牧亞藍舒服,想要讓牧亞藍的身體更有感覺,想要讓牧亞藍放鬆。 比起被人當成是一位沒有尊嚴的男寵,任人玩弄與踐踏。 回想起來,與三浦一朗之間的性愛,其實是一次非常美妙的經歷。 「在想什麼呢?」 佐藤世吾問道。 「有點感慨人生罷了。」 牧亞藍握著佐藤世吾的手,靠在自己的臉頰上,閉起眼睛。 「有你真好,世吾。」 牧亞藍閉起眼睛,佐藤世吾的陪伴讓牧亞藍感到安心,又再度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周圍一片黑暗與寧靜。 看了一下電子鐘,現在是半夜四點半。 佐藤世吾正在自己的床上躺著,看起來正睡著。 嘗試移動身體,想從床上下來。 一股刀割般的痛處從體內襲來。 牧亞藍相信前田一久醫師已經為他上過藥。 不然,現在的他應該會更痛。 但牧亞藍依然咬著牙,坐到了床上。 床邊擺了一個助行器,想必是為他準備的。 望了佐藤世吾一眼,他依然熟睡中。 雙手撐在助行器上,忍著痛將自己的身體站起。 牧亞藍可以理解到,為什麼被森岡久喜肛交過的,都要躺在床上一個禮拜起不來。 但牧亞藍忍著痛,小步小步移動著。 一邊小心不要驚動到佐藤世吾。 牧亞藍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吃力的走出房外。 沒想到,有一天的自己,會變得如此狼狽。 這個時間,同學們都在房間睡著,沒有人注意到正在走廊中緩慢行走的牧亞藍。 除了默默站在身後,望著牧亞藍努力練習走路的佐藤世吾。 走了一小段,喘著氣,停了一下,雙手撐著助行器,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即使牧亞藍很愛哭,也常表現出他內在軟弱的一面。 但其實,牧並不想將內在軟弱與無助被人看到。 所以,牧亞藍想盡快讓自己走路。 不允許自己,輕易就被挫折所擊敗。 又走了一小段,不小心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痛! 牧亞藍咬著牙,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佐藤世吾走到牧亞藍的旁邊,抱著牧亞藍說: 「如果你想練習走路,休息幾天再來,沒有關係,不急於一時。」 牧亞藍抱著佐藤世吾,眼淚開始不聽使喚地掉落,在佐藤世吾懷中低聲啜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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