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顶 (第2/2页)
有见过男人了吗? 不要......不...... 难耐的声音传来,陈江月凑近了才听得真切,莫非这个男人梦里被强暴了不成?什么不要? 看着被子下的身量,好像还挺诱人的,比她在外滩见过的军官不知高大多少。 陈江月已经自觉带入了祖辈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可能是自己晚辈的男人起奇奇怪怪的心思。 趁着男人还在梦里,她想迅速抓住男人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手快要伸到脖子上方的时候,男人就像伺机而动的猎豹,毫无预兆的调动了全身的肌肉扑向自己的猎物。 陈近生一手擒获了那双手,紧紧箍着陈江月的手腕,他像一阵翻飞的旋风,直接将陈江月掀翻在了床上,巨山压了下来。 陈江月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男人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向上拉扯着她双臂,她的鸡翅膀就要被扯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破开她双腿,膝关节一顶就撞进她的腿心,整个人被撞的往床头一顶,腰不自觉的躬起来。 真疼! 不俏子孙!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月满的时候她醒过来都是光着身子,又恰好男人的衣柜连着碉楼的暗层,她每次现身都会在衣柜搜刮一件衣服。有衣服穿谁愿意光着屁股,这次是她大意了,下次她一定要加条裤子。 她挣扎他就压的更近。 不要......这次是陈江月喊不要了。 身子躬的更紧,男人的膝盖磨得她腿心更厉害。 他还在梦魇中,而他的全身肌肉已经对外界刺激做出了反应。 嗯~ 陈江月自己也控制不住这闷哼声。 男人还没有醒来,压在陈江月上方交颈而对,热气呼在她脖子间,汗水也黏在一起,痒痒的、黏黏的,肺都要被他压爆了,谁还顾得上此刻场景暧不暧昧。 陈江月一口叼住男人耳朵,发狠的咬,心想:不俏子孙,你该不会是她堂哥陈宗林的种吧,下手这么狠。 而与此同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乌云已经将月亮遮蔽,床间的白光已经消失,唯独煤油灯芯还在跳跃。 陈近生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醒来。 摸了摸濡湿的耳朵,还有轻微的疼痛,楼下荷塘的蚊子再大,凹凸的牙印可不像蚊子能折腾出来的。 长臂一伸,打开了房里的灯,微暖色调的吊灯照亮了室内,中西合璧的风格与碉楼的风格相得益彰。 架子床上,陈近生的汗水已经打湿原来躺着的位置。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梦里挣脱开来好像花了他不少力气。 浓眉不自觉皱了皱,莫非自己现在严重到还梦游了? 梦游抱着自己的黑衬衫一起睡觉? 他抓起来嗅了一下,橙花味,女人香。 被褥是凌乱的,转身之际还看见不属于他房里的东西老旧的煤油灯。 谁来过? 不可能,不会有人进来的。 正要下床,膝盖处的濡湿显得更加诡异。 他更觉得刚才手上的触觉不是错觉,明明,明明他在梦里好像抓住了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 自从他住进这里,这种脱离掌控的诡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陈近生撸了一把凌乱的头发,直接抓着那盏煤油灯下了楼。 ------------------------------------- 【小剧场】 陈近生:说,你是谁! 陈江月:乖孙!我是你姑奶奶~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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