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第5/5页)
也得负点责任。 噢。玫瑰听到他提到浴室连忙起身走进去,以避免尴尬。 而她以前还是裘莉丝的时候就不会多问他的行踪,现在就算她换个躯壳,她还是相同脑袋。 只要他安全没问题,她不会多问。 她打开浴室里柜子找出一套全新盥洗用品。 衣服在这里。西蒙从衣柜拿出一套运动服放在浴室洗手台上,替她关上门。 谢谢。玫瑰在门阖上之前跟他道谢。 真的是。那壶不开提哪壶。玫瑰对自己说着跟海玉旒学到的中国话。 海玉旒很早就发现她中文不灵光,却没有追问,毕竟白玫瑰据白老爷说法是从小就来到法国。 虽然现在他也有一番事业,看来金钱和地位都不虞匮乏,比以前温和许多,不过总觉得他有志难伸。唔。 当然,和她裘莉丝身体死去及他在各方压力下放弃继承王位有很大干系,难怪他不想常常待在自己的国家。 我也不太喜欢待在这,还是巴黎好多了。 她之前在这个国家死得那么惨嘛,否则她以前可是相当热爱此地风土民情。 法国人或者该说是欧洲民族性注重隐私,不像老美总是马上热络地和陌生人打交道,邀请朋友到家里还准备食物请客。 但如果过几年后还是朋友就会是一辈子忠实的朋友,就像她对海玉旒一般。 海玉旒的性格混合中美欧生活经验,白玫瑰懂得来自单一文化的人会对海玉旒行事风格产生误解。 就像西蒙又是完全不同的生活背景,因此无法理解对方经历和行径。 脱掉衣物站在淋浴间里,打开水龙头,水洒满她头发和身上,她拿起沐浴乳用双掌揉出白色泡泡再涂满全身。 她只希望西蒙现在已经知道当初是谁出卖他,而且持续注意自身安全。 西蒙当年征战四方,烧杀虏掠恐怕都做过,外面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不少。 她不禁怪起自己当初不尽全力阻止他想扩张领土的想法,那时光跟着他,她只顾着躲在帐蓬里研发香水有什么用,到最后什么都不剩,她醒来还变成法籍华裔女子白玫瑰。 虽然她有点好奇自己被埋在哪,西蒙又把墓园弄成什么模样,不过去看自己的坟墓总是怪怪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西蒙收拾好所有餐具放入洗碗机,从床上拿起枕头和毯子放到长沙发。 他坐在沙发上闭起眼帘,但是和往常相同他耳边出现吵杂人声,眼前闪着火光,他又打开眼睛,陷进沙发里重重叹气。 他毕竟是大男人,没有让他瘦弱的囚犯睡地上或睡沙发的想法。 他不讨厌她,有她的陪伴让他的生活有些不同、有些颜色。外面人们可能以为他这颗王族的污点总是在法国和西班牙夜夜笙歌、周旋在女人之间,不过那都只是做做样子。 夜深人静时那夜夜啃食他心脏对裘莉丝的愧疚让他无法释怀。如果她能再活过来完整如初的站在他眼前,虽然是不可能的事,就只是如果他会有不同做法也会对她更好。 当初他没能听进她停战、放弃权势过平静生活的劝告,现在他后悔不已。 拿毛巾擦着头发,干净舒服的环境和热水沐浴后清爽感觉让她抛去所有想法。她把脏衣服丢进洗衣烘干机,找出洗衣粉放入再开动机器。这种小型洗衣烘干机在巴黎很普遍,西蒙受她还是裘莉丝时的影响才开始在家里放置。以前他都是大小衣物都让仆人干洗处理,她实在觉得浪费资源,大部份衣物机器一按就可以,何必劳师动众。 她套进西蒙短袖上衣,像在穿超短裙子般盖住臀部。 裤子太大件,卷起的长裤管不听话的一直掉回原状。 上衣就够了,反正像洋装嘛。她褪下长裤重新折好,拿在手上。 她打开门走进房里,他已经把桌子都收拾好,洗碗机传来音量不大的清洗声。室内灯光调暗,但电视还是开着正播着英文的世界新闻,她走近沙发:裤子还你,上衣够大。 西蒙发亮双眼看她一眼,手接过运动裤,长腿离开沙发走到柜子前打开放好,什么都没说,拿出衣服走进浴室。 该死的,她是要引诱我吗。西蒙取下一边蓝色隐形眼镜,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水龙头。 她在他原本坐着的位置坐下,还有些他的体温残留,她摸摸椅子,拉过椅上毯子和枕头,缩在超大舒服沙发里,被他的味道包围。 热水澡让她很快放松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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