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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掐,弹跳似飞鸽的乳儿挨着胸膛,明明挨着的是胸膛,可五指之间滋生了一股柔韧劲儿,臊根甚念花穴吞吮之妙。 “为何要烧了屋子?”苍迟色心莫遏,五指抓挠底下的被单。 温稠的阳精在花径内未流干净,从风流洞流至两粉股内侧,又顺着滑腻的肌肤流至膝盖。 耳听履声渐近,乔红熹无暇去羞涩,着慌道:“你是一只龙,要是被人知道你当了一只兔子,颜面何存?莫多言了快烧了屋子。” 颈上的劲儿越来越大,苍迟喉咙一疼,撇过头咳嗽半声。 龙喷沫成雨,没想到咳嗽能喷火,苍迟无意的咳嗽把床给咳燃了,龙之青火非同一般,燃烧之速犹如蝗虫过境。 乔红熹见火咿咿呀呀跳下床,胡乱把衣裳穿,她着肉套着苍迟那件用火浣布以及冰蚕丝所缝制的衫子,外穿一件自己的衣裳,玉腿精赤,弓足光光。 偏偏这个时候血肉不肯生护身的龙鳞,苍迟不胜盛势青火,跳下床,发现入水不湿,入火不坏的衫子被乔红熹穿了,他只好穿起衫子以外的中单与直缀,在穿上马尾裙。 乔红熹比苍迟穿得快,穿好衣裳后她一抬眼就看见了半垂半软,又气势唬人的阳道。 真大得惊人刮目,稗史上怎么说来着? 说是:男子阳道丢精关,半垂半软欲未满。性起哪管牝与牡,一把捞过洞来干。 穴儿有记忆,眼见阳道就会想起被阳道贯穿快活感。 下方频频缩,乔红熹背过身,明明体初破,但恶痛只在麦齿剥身的那刻,他抹完唾沫,穴儿如同被置入冰块,痛顿减七分,剩余的三分,在阳精射入后也随之消失。 青火蔓延到红帐,眨眼之间又到了木制家火与木制的梁尘上,乔红熹想事情想得入彀,再加上身上的衫子特别,她全然忘记自己正受青火包围。 头顶砉然一声,苍迟穿完下身的马尾裙,履不迭着,搂住乔红熹的腰肢跳窗而去。 不胜火烧的梁尘在二人跳窗那刻砰然砸到地面。 * 戴着白锦缘小帽的陆平歌带着一群公人似逃蜂闯入,不期眼帘是一片火海,他们举止惊慌非常。 院子躺着一个头破血流,口吐血沫的男子,大火正侵他的黑靴,陆平歌认出那男子是江淳,心里凉了半截。 东关街有一句说:“江家少爷枕榻不休,笑道做了土馒头,那也风流。” 这话是何意?便道是江淳视色如命,愿意死在温柔乡里。 江淳伤势重,公人上前探了一下鼻息,又摸了一下胸口,转而把江淳脑揪出火海,对陆平歌道:“爷,气弱,胸口温,有七成可救。” 陆平歌恶狠狠道:“死了也成。” 江淳莫名出现在这人踪绝迹之地,不就是想干坏事儿吗,他害怕乔红熹真被污了真,若真污了,他就把这个狗东西的臊根割下来,剁成瓜子,让他请手喂给畜生吃。 火刮刮匝匝把屋子烧个不休,不遇风火势自大,不管你是铜骨还是钢筋,进去就是一具骷髅。陆平歌几次不顾性命之忧要闯入,看乔红熹可否在里头,但皆被好心的公人所拦。 “小师爷不可啊。” “小师爷您三思而行。” 陆平歌还挣扎着要进去,可他只是一个弄墨的小师爷,力气哪能比得上腿粗臂粗的公人,他在哪儿对着火屋失色地叫着乔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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