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中二病的少年 (第2/2页)
再做一次檢查。穆艾念著她連吃飯時間都沒有,自動送上門免得她還要跑來跑去。 候診廳坐滿了人,小孩子到處走動的一片混亂,她微微低下頭避開眾人的目光,尋到杜羊的診室敲門,聽到裡面應了一聲,便推門進去。杜羊剛好從簾子後出來,以為是護士不料是穆艾,手忙腳亂把簾子拉嚴實,口不擇言:「你怎麼來了?」 語氣突兀叫穆艾不解:「我不能來嗎?」 「不是這個意思。」她摘下了手套扔到垃圾桶內,一來就要把她推出診室:「你的抵抗力還未完全好,不能跑到這裡來,感冒了就麻煩了。」 「我就進來跟你打聲招呼說我來了,免得你白跑一趟。」穆艾堅持站在原地答完,她連聲說知道,又拉著穆艾往門外走。饒是身無半斤肉,還是不易拉扯得動:「你先出去,我還有一個症,很快。」 穆艾覺得她欲蓋彌彰,不知在遮掩什麼,多瞄了那遮蔽的簾子兩眼,聽話地退出門外,杜羊明顯地鬆了口氣,對她說:「你在外面坐一下吧,我好了出去找你。」說罷就把門在她面前合上。 她盯著門板想了想,這小妮子是不是藏了男人在診室裡搞辦公室py啊?可是剛才見她衣著整齊,還帶著手套,確似是在看診,留意到她的門沒有關嚴漏著道縫,裝不小心踢了踢,縫隙開得更大,雖然看不到裡面還是能偷聽到些聲音,她想著聽聽是不是真的在診症就走,卻聽到了一把熟悉溫和的男聲:「她怎麼來了?不是說去訓練所。」 「不知道。」杜羊回答,然後是把簾子拉開的聲音:「你頭還暈不暈?」 「有點,我坐坐就好。」 穆艾聽到他說暈,心一急不躲了,徑直推門進入,這次杜羊跳了起來卻擋不住半躺著的天昭,他一手用棉花按著另一隻手臂,看上來不是打過針就是抽過血,見穆艾闖進來只側了側身,還是杜羊先開口怪責:「不是讓你去外面等?」 她沒有理會,掃過天昭微白的唇色,疑惑問:「你生病了?怎麼沒聽你說?嚴不嚴重啊?」 天昭昨日跟她到處跑了一天,她也沒有看出他有不妥,細細想想只能推出結論:「是不是昨天累到了?」 他們以前測試過,血液中的病毒抗體離了人體就特別脆弱,大概只能存活幾天。上次抽的穆艾因身體狀況用不了,白白浪費了,又得抽一些處理備用。兩周間頻繁抽血使他有點貧血的徵症,才多在診室坐一會,誰想到就這麼巧能遇見穆艾了。剛剛拔掉的針眼脹脹地發著痛,本來無力發暈的頭腦更是轉著圈一樣,說話不免虛弱:「沒事,一點傷風而已。」 穆艾再沒有醫學知識也知道傷風哪至於要戳針,瞪了說謊也不帶腦子的男人一眼,轉眼望向杜羊,但她卻在這時候跟她端起醫生架子,交叉雙臂理直氣壯:「病人資料是私隱機密,不能透露。」 和杜羊認識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這說辭,天昭更是眼神閃躲不看她,恨不到隱影在這窄小的房間一般。她爽性放棄擺手:「好啊,不說就不說,我也不管你了。」 說罷轉身要走,臨到門前又回身,剛好對上天昭來不及收斂的目光,清楚望到他心虛的瞳孔地震,無力地解釋:「我以後再跟你說。」 她只勞勞嘴,沒有再說話把門摔了,呯地一聲像是敲在他心上,他捏捏鼻樑問杜羊:「她是不是生氣了?」 她搖頭想安慰,但言詞毫無說服力:「她不會為這樣雞毛蒜皮的事生氣...吧。」 天昭拿開按著的棉花,皮膚上幾個針洞微微發著瘀青,棉花上再印不出血,他把摺起的手袖反下來,扣好手腕的鈕扣,嘆了口氣,打算出去尋穆艾,一打開門她就坐在門外的走廊地上,聽到動靜也不抬頭,托腮不知在思考還是發呆。他叫了她兩聲得不到回應,擔心地蹲在她面前,沒有來由先道歉:「對不起,我......」 「嘩!」她突然向前拱吼了一聲,天昭本來就不穩的腳下一軟,生生往後倒,回過神來穆艾笑得前仰後合,伸手把他拉起來:「頭還暈?」 他習慣地掩飾說謊:「不會。」 「不暈自己起來。」她開懷的笑意瞬間收起,放開拉他的手:「說謊比囡囡還差就別說。」 手中溫柔的暖度遽然而失,他來不及抓住,口不擇言:「暈,我還暈。」本來走開了的人又回來,居高臨下用指節敲了敲他的頭:「傻。」 ----- 本來就停更的但突然發現今天是七夕還是更了,停更延至明天吧 各位七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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