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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劲地在某些部位扫视。 莫奇又答:“固所愿也,不敢请也。” “如果我让你请呢?” “只怕丢人现眼,会叫米粒小姐笑话。” 不得不说,贵族花血本培养出来的精英确实不是酒囊饭袋,不仅阴谋诡计一大把,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骗死人,而且随口敷衍的场面话听起来也漂亮之极,一心想要鸡蛋里面挑骨头的米粒生生挑不出半点错误。 米粒把他死死咬住不放:“反正我就是来看笑话的。有任何笑话都可以,生冷不忌。” “既如此,请恕莫奇冒犯了。”莫奇神态自若,丝毫没有因米粒的为难而又半分动容,“我只会讲男人的笑话,可以吗?” 伏波立刻站起来:“不上台面的话就不用说了。” 米粒却横下一条心:“你敢讲,我就敢听。” 伏波蹙眉:“这不适合。” “我才是评委。” 米粒鼓起一双二筒,伏波无奈只得变作举手投降的幺鸡。但是这个女人是假明白还是真糊涂啊?长老会虽然看似对她无限纵容,其实根本不拿她当一回事。能够你好我好,偶有出挑的举动,长老会倒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一旦挑战到卡特那的底线,那长老会铁定二话不说将米粒套上锁链关笼子里,打一棒子给颗枣,也就是当驯驯兽了。 伏波扫视全场,打定主意在送米粒离开之前,绝不会让米粒给这些虎视眈眈的兄弟们留下任何把柄。 莫奇讲的笑话是这样的: 有一天,有两个女人买了一只没尾巴的鹦鹉。其中一个心血来潮考验另一个:“你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另一个人答:“知道啊,它是母的。”第一个人觉得很奇怪,就问:“你怎么知道的呢?”另一个人回答:“你没有看见它把自己屁股上多出来的肉都切掉了吗?” 乌鸦乱飞,满堂无语。 谁能想到一向毫无幽默细胞的冷面莫奇会突然在公共场合讲带颜色且含沙射影的笑话?而且还讲得一本正经,毫不为难。甚至在所有人眼珠子掉地上的时候,他还傲然望着米粒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好像在说:这可是你叫我讲的啊! 除了伏波以外,所有人都对米粒投以同情的眼神。莫奇这招可真够狠啊,当面揭人伤疤,而且还带**裸的鄙视。明摆着是想把米粒激得暴走,然后再设法摆布他。按道理,米粒不可能忍得了这口气,所有人都这么笃信着。只是不知道莫奇的后手是什么。 亏得当年做翻译进酒席的时候,米粒已经听过不少男人当面讲段子,所以完全稳坐泰山,甚至还哈哈哈假笑了三声。至于莫奇含沙射影骂女人的部分——对不起,我米粒一介正牌女人跟你说的南星特产女人有根本性的不同,所以完全无伤。 “这就是男人的笑话吗?”米粒对谜招招手,“你送一件皮袍子给他穿。” 谜眨着迷惑不解的大眼睛问:“您的意思是?” “这个笑话太冷了!我怕他会把自己屁股上多出来的那啥给冻掉。” 这回是全场哑然了。 什么时候女人也嚣张到敢随便嘲弄贵族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晦暗难明。虽然长老会已经明确表态要支持米粒,但在他们的观念中,贵族就是贵族,女人捧到天上去也还是女人。贵族的权威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女人来践踏! 这时,居于上座的伏波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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