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第5/7页)
明月拉出淋浴間,撐住她連站都站不直的身子,用浴巾把她擦乾。 「好熱。」她不滿的抗議,半舉起軟綿綿的手想推開他。 「妳冷得像冰。」他明知她根本意識不清,還是忍不住回嘴。 「嗚。」她整個身體又開始往下滑。 他丟下浴巾抱起她到臥室床上坐好。 白明月躺下開始痛苦的捲曲身體,拉扯身上僅有的衣物。 他拉起她,阻止她繼續用濕答答的內衣弄溼床單。 他讓她坐在床沿他鋪好的毛巾上,解開她的內衣。 「拜託。」白明月破碎的聲音在彎下腰的他耳邊說。 沙爾汶充耳不聞,拉她站起來靠在他身上,褪下她底褲。 白明月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而他不會趁人之危。 「拜託。」這次伴隨呻吟。 「聽著。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或是做什麼。」沙爾汶低聲安慰她。 她軟軟的伏在他身上。 「嗯。」 她這絕不是聽懂的回應。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四柱床簾幕。 走過白色紗帘,白明月迷惑的看著周遭。 石砌的牆和古代才會有的木盤、石椅、木椅佈置在房間裡。 似曾相似的場景,令她感到困惑。 外面傳來馬匹低吼的聲音。 她跑到窗邊一看,下方有裝飾著類似玫瑰金顏色飾品的馬匹衝進大門,馬鞍上跳下一個男人,他把韁繩丟給迎上來的人,馬就隨著拉著韁繩的人緩緩步進種滿植物園子旁的馬廄。 而站在園子裡從馬上下來的男人身上穿著好似電影裡演員穿的、貴氣十足羅馬式戰袍,也閃耀著和馬匹相同的玫瑰金色,抬起頭對著她笑。 她不記得認識這個男人。 她疑惑的看向四周,綠色平原的遠處有個海灣和一座山。 突然,她懂了,她在沙爾汶那幅情色圖畫裡看過這地方。 她匆匆轉過身,找到類似梳妝台的地方,拋光當成鏡子的玫瑰金色銅鏡。 不,那不是白明月。 她不是白明月! 沙爾汶看著沈睡著的白明月。 她醒來之後的反應他不想知道。 他忍不住自己的生理衝動。 阻止自己繼續思考,很快翻身離開溫暖的床和她,起身著裝。 他用毛毯將她包好,輕輕抱起她。 白明月逐漸醒來,她首先意識到下巴下方毛毛的毯子裹著身體。 然後她意識到門正被敲著。 「慘啦。」她看一眼床頭櫃上旅館電子鐘,意識到離集合時間只有十分鐘。 跟平常一樣下床,卻發現腿軟得不尋常,頭也有些痛。 看向私人飛機的窗外,白明月好奇接下來巴黎時裝周王妃還是會繼續配合雜誌總社安排跑秀場,畢竟在倫敦已經開始嫌累。 王妃已經先到巴黎,據說和其夫有私人行程,而剩下的隨從還是多到要用大型客機當私人飛機用。 她昨夜好像做了兩個奇怪的夢,只記得片段。 先是在夜店身體不適,最後遇到沙爾汶,卻在自己床上醒來。 做的夢和沙爾汶房裡那色情圖畫有關,先是和他上床,又穿越去古代。 大概只是做怪夢。 最近生活變化太大。 突然,白明月注視著雙腿蓋著的機上毛毯,意識到早上蓋著她的毯子不應該出現在旅館房間,她知道那並不屬於住好多晚印象深刻的旅館房間,而是來自沙爾汶的床上! 她清楚記得他想脅迫她就範當天坐在床上環抱著她的腰,床上就是那張毯子的花色。 她有裸睡的習慣,但是絕不可能裹著毛毯,因為她喜歡棉質床鋪用品。 也就是說,她真的拜託他和她上床,那不是作夢,而他用毯子包著睡著的她送回旅館。 天啊,她往後要怎麼面對他。 她還得繼續完成答應下來的工作。 要是有王妃的工作人員看見沙爾汶送她回旅館去告訴王妃,她就惹上大麻煩。 「白明月。」 她嚇一跳,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 「妳還好吧?暈機嗎?」 王妃的化妝師擔心的問。 「我還好。有什麼事嗎?」 白明月搖頭微笑。就讓別人當做她在暈機吧。 「我們和王妃助理趁著還沒到巴黎開個會,討論關於王妃這一週的穿著和妝容。各大品牌應該有把各種要王妃使用來打廣告的商品要求用電子郵件寄給妳,助理那邊有王妃本人的要求,我們也拿出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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