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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逞一时的快慰有什么意思?他慢慢探索着,其实新婚那一个月,他早已将陈酒全身上下玩遍,只是时隔已久,那美妙的滋味还印在脑海中,忍不住想要再来一遍罢了。 慢慢地,手指增加了一根,又增加一根,直到指腹无意中碰到某块嫩肉,美人儿的身子突然剧烈抖了一下,随后居然伸手来抓他手腕,似乎是想将他的手拔出来——但那怎么可能? 傅御非但没有如陈酒的意,还恶意起用指甲去刮那里敏感至极的嫩肉,陈酒受不了这个,她的身子早叫弄得敏感异常,男人稍微一碰就喷水,傅御这样弄她,她压根儿没有招架之力,躺在床上,腰肢不由抬了起来,宛如一条雪白的小鱼,在一声小小的尖叫后,颓然躺平,喘息之剧烈,以至于两只大奶子不停晃动,惹人眼球。 这体质竟是比他离开之前更敏感了,傅御轻笑,胯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趁着陈酒刚刚高潮,肉缝泥泞,他扶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入口,缓缓陷进去—— “啊……”陈酒被插得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吸气,因为实在是太大了,她觉得自己会被撑炸。 傅御插得很慢,火热的鸡巴与盘亘其上的青筋,一点一点探寻进娇嫩的小逼,紧得傅御不由嘶了一声。 关键陈酒不但紧,还十分的软、嫩、湿,男人对女人身子的想象,在她这儿体现的淋漓尽致,碰过陈酒的男人,是断不会再对其他女人有兴趣了,她是天生的尤物,是老天爷给世间男子的赏赐。 不过,能得到这美人的,只有最强大的男人。 “疼吗?” 傅御低下头,亲吻着小妻子的红唇,他心知她是很好哄的,心性单纯天真,十分好骗,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若真是放了出去,那才要大乱。她爹娘将她关在家中不敢叫她出门,偶然叫纨绔瞥见一眼,就要强取豪夺,这样的姿容,生在普通人家就是灾难。 但也正是因为很少出门,陈酒就像个小女孩,只要你对她温声软语,她便委屈自己也要对你好。 就是这么乖。 果然,陈酒其实是有点疼的,因为尺寸着实不符,而且无论被弄过多少回,她的身子都会很快恢复原状,于是每次被男人碰,最开始都很难受,可傅御这样温柔地问她,她便咬牙忍下来,只是小嘴微微有点发白,显然并不像她说得这样轻松。 傅御伸指在小淫豆上揉弄,这是女子最敏感之地,陈酒水又多,只要耐心足够,绝对不会让她疼。 察觉到裹着自己鸡巴的小嫩逼越来越湿滑,紧还是一样的紧,嫩也是一样的嫩,但抽插起来已再不会让陈酒小脸泛白,傅御又亲了亲陈酒的眼睛:“夫君要干你了。” 陈酒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随着傅御弄她的频率小声哼起来,她声音软嫩娇甜,听得傅御更硬,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一开始他还记得要轻一些,到了后来,真是凶得要命,仿佛在战场上,要将敌人的头颅砍下,只不过战场换成了床,敌人变作了美人儿,还是个奶大逼紧水还多的美人儿。 陈酒被干得咿咿呀呀,眼角溢出泪水,硬生生叫傅御给干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被干,哭得像是小猫一样细弱,男人听了根本不会停下来,只会更加凶狠地搞她。 时隔已久,傅御终于再次得偿所愿,他将全部欲望毫无保留地都发泄在了陈酒身上,哪怕她晕了过去也没有停下,射得陈酒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之后他又取来玉势将小嫩逼堵住不让浓精浪费,这些精水,都有可能使她怀孕。 陈酒肚子涨得难受,但实在是太累了,即便难受也只能睡过去。 傅御身强体壮,又发泄了欲望,次日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完全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陈酒却又是连床都没能下,自然也不能去扈先生那儿了。 陈酒是单纯不是傻,每次面对扈先生,她都有种心虚之感,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扈先生教导,眼下得以称病,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她也知道这样不检点,若是叫人知道了,自己怕是要名誉扫地,被拉去浸猪笼都是轻的,可她实在不敢跟夫君坦白,尤其是傅御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陈酒哪里敢提? 偏偏傅家的男人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傅御早上刚出门,傅冲之便进了来。 ———————— 最近好忙好累,对不起大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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