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第3/4页)
感动!?? 繁體版☆彡 第一百二十章 戒指 城南的阿蘇,如今是在宋家自建的碼頭上做腳力,當阿進花了近5天的時間搜遍南京城,而最後在這處找到他時,他居然還縮在一艘破船後頭打著瞌睡。 「餵!阿蘇!快醒醒!」宋家管碼頭的光頭劉,按著宋逸文的吩咐,親自帶著阿進來尋人,見著那腳力光知道瞌睡,便來了氣,但礙於阿進在場,又不好發作,只能一面對著阿進陪笑臉,一面輕踢了阿蘇兩腳。 阿蘇從睡夢中驚醒,看到眼前的光頭劉,立刻嚇得起身站好,「劉……劉爺……」 光頭劉沒搭理他,只一臉諂笑地對著阿進,「軍爺,您看,這就是您要找的人了。」 阿進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走到阿蘇面前,「你,從前是不是拉過洋車?」 阿蘇一看眼前人一身軍裝,不怒自威的模樣,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垂著首怯怯地點了點頭。 阿進又問道:「多年前,是不是有位軍官買了一大束的玫瑰,讓你送給一位女客?」 阿蘇聽他說到這事兒,毫不猶豫地重重點頭,因為這件事在他短短的拉車生涯中,確實算得上是記憶尤深。 「劉爺,這人我帶走了。」阿進笑著對光頭劉拱一拱手,忙活了這麼些天,總算可以給三爺交差了…… 自那日後,喬景禹便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真的沒再來煩她。季沅汐一方面生氣,另一方面又急切地希望他能出現。雖然就算見了面,她也一樣不會輕易原諒他,但這種思而不得的感覺,卻是在時刻煎熬著她。 每日依舊正常上下班,晚上的派對、舞會她也照例參加,那法國人也一如既往的對她殷勤浪漫,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來,懨懨地,就像害了無源而起的相思病。 白玉姝輓著她從報社里出來時,她還在想著是不是能偶然碰見他。 「小姐!坐車嗎?」在街邊等候了許久的阿蘇,一臉熱情的拉著車跑到季沅汐面前。 「不坐不坐。」白玉姝擺擺手,替她拒絕道。 阿蘇跟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捧出一大束的玫瑰花來,笑嘻嘻地對季沅汐說:「小姐,您可還記得我?」 季沅汐還在凝眉思索著,白玉姝搶先一步沒好氣地罵道:「哪兒來的臭小子,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嗎?」 阿蘇急忙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位軍爺!姓喬!」 季沅汐聽到一個「喬」字,黯郁了多日的心,忽然像照見了一抹斜陽,頓時有了些光彩和溫度。 看著眼前的車夫,還有他手裡的一大捧玫瑰,她像記起了多年以前的舊友,面上也漸漸展開了笑顏,「你是?」 「季小姐,您記起來了嗎?好多年前,您坐過我的車,您在車里拾到一束玫瑰,當時我誆您是自家種的野玫瑰,送給第100位客人。」阿蘇說著便把花遞給她,「其實那花,就是喬先生送您的,我的車也是他雇的。」 恍若隔世的故事忽然經人這麼一提起,彷彿心底最深最柔軟的地方被人輕輕觸及到了一般,感動呼之欲出,唇口微啓,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旁的白玉姝見此情形,難免一番打趣,「哎,你家喬先生也太一往情深了些,我見你這些時日茶飯不思的,現在難道還不見好就收麼?」 季沅汐雙頰泛紅,嗔她道:「什麼我家的,誰要誰拿去好了!」 「你可不要嘴硬,眼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你快快坐著這車,去找你的喬先生吧!」白玉姝一面說,一面將她推上人力車。 季沅汐半推半就地,嘴裡說著不願,卻也聽話地坐到了車里,心裡既忐忑又甜蜜,一路上都在思考,一會兒見著他該如何應對。是先佯裝不理,還是直接原諒呢? 比她還要為難的卻是這車夫阿蘇,這喬三爺只說送花即可,並未囑咐把人帶來,當下自己如果拒絕了讓這小姐上車,一定毀了一樁姻緣,但既拉了人上車,總得把她送到喬三爺的身邊才行。 而他並不知這喬三爺的家庭住址,只在見著喬三爺時,不小心聽到一句消息,喬三爺這會兒好像受宋先生之托得送一位什麼小姐去東城的「雲昌記」。於是當下還覺得自己是頂機靈的,便冒著小雨拉著沈浸在甜蜜中的小姐跑了幾條街,到了「雲昌記」的成衣鋪。 當季沅汐正納悶為何拉她來這處時,隔著「雲昌記」的大玻璃櫥窗,便看到喬景禹坐在裡頭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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