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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毛绒抱枕涕泗横流哼哼唧唧直喊疼,在与祝鹤视频的时候还几次三番地表演口吐鲜血。 “看,恶心不?”苏溪纯把手机摄像头对着全升满带血纸巾和棉花球的垃圾桶。 祝鹤:“你知道恶心还特地让我看?” 苏溪纯口齿不清地哭诉:“为什么跟你视频完全不能减轻痛苦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祝鹤:“……”原来拔了智慧牙,人的智商也会跟着下降么? 尽管如此,祝鹤还是温声细语地说:“吃东西了吗?去买点粥吧。” 苏溪纯有气无力,委屈又虚弱:“没有,吃不下,痛死了,你快点回来安慰安慰我。” “好好好,安慰你,给你吹一下。”祝鹤好脾气地哄着他,对着镜头呼了几口气。 “我想要你回来。”苏溪魂蔫蔫的,带了些鼻音,让人心疼。 “好啊,那你吃完东西就去睡,睡着了我就回来了。” “可是睡着了我就看不见你了。” 一切事情跟感情挂上钩,人心就会变得很奇怪,总会去做一些毫无理由和意义的事情。两个人做着幼稚的举动,说着不切实际的话,却是乐在其中。 最近学校参加了一个设计竞赛,把建筑系、建筑环境系和土木系的学生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小队,一起做一个项目设计。 自从上次小组作业之后,平仄与施涧桑很久没有一起合作了。这一个月里,他们除了上课,基本天天都待在能源楼的大型画室里。 他们倒也不是一直都在做这个设计项目,平仄有自己的毕业论文和其他课业任务,在学期初的时候选了课题和导师,每两个礼拜见面一次,汇报研究成果。而施涧桑也开始着手自己的毕业设计,平时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只是大家因为特殊的原因聚在一个地方,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候因为项目的事情讨论,很有一种互相共事的感觉。 建筑系的学生每交完一个设计,不管大小也不管最后得分如何,都会相约去酒吧喝几杯放松一下。施涧桑大多时候会叫上平仄一起,一群人在深夜里尽情地没完没了地疯,释放着焦虑和压力,个个晕着脑袋一身酒气连路都走不稳,却硬是保留一丝清明,在凌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互相搀扶着回学校。 时间临近12月底,大多数申研的学生都拿到了offer。施涧桑果然目标直指澳洲,早早地做了准备,在申请的第二天就拿到了某校的offer。“先不管名声如何,这个学校至少很有效率。”他感叹说。当然去了之后才知道并不是。 “去墨尔本还是悉尼?”苏溪纯问他。 “悉尼吧,墨尔本那个专业要三年,跟学校商量减课,最少也要两年半,时间太长了。你呢?” “不知道,港大和新国立的offer我收到了,其他还在等。不过昨天UCL给我发了拒信……”他说起这个,悠长而又寂寥地叹了一口气,想起昨天自己看完拒信惋惜又难过倒在地板上打滚。 “想去英国啊?” “嗯,没去过,想出去看看。” 平仄插嘴:“看吧,我就说你申不上。” 苏溪纯冷冷地说:“呵呵,至少我还有offer。这都快年底了,你开始申了吗?ap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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