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罪恶审判(二)H (第3/4页)
了回应。 你拿过一个人的枪抵在神父后背,说:“是的,不用担心他会做别的什么。” 你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也分不出时间思考是否有人看出端倪,你跟着神父走进黑暗狭小的隔间,他在你耳边说:“前几天我购进药品时多买了几盒抑制剂,就在第二个柜子的抽屉里。” 你找出抑制剂,装满情欲的大坝即将崩塌,你努力克制着,先在神父身上打了一剂,确认他没有异常反应后才为自己注射。 针管缓缓推进,清凉刺骨的液体钻入你的血管,将你血管里奔涌的岩浆冰结。你轻轻将淤塞在喉口的浊气一点点吐出,你的手臂横裸在小窗切出的一方光亮里,腕上的针眼多了一个,淡蓝血管瑟缩不已,发出无力的嘶鸣。 神父突然捏住你的下巴。束缚他的锁链不知何时松落了,他靠近你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已经被他按在货架上。他用一只手攥住了你的腰肢,然后他的胸膛压下来,组成一个的牢笼。 Alpha信息素几乎有了实质,在你的体肤上划出抚摸舔吻的痕迹,你穿着衣服在神父怀里赤裸,就像毛皮在野兽利齿下毫无防御力的羔羊。当神父掌心的热量透过衣料熨在你后腰上时,当因为身体的贴近你微微发硬的乳尖被压着时,你都想尖叫想呻吟,可你不行――神父捏住了你的脖颈,过于用力导致氧气都被挤了出来,你发不出一丝声音,你脑中轰鸣,眼前混沌的色块起伏如潮。 神父拧过你的脖子,靠近你的后颈,先是一个柔和碾转的吻,接着他咬了你。牙齿卡着皮肉下的腺体,不太用力,有种衔着一枚甜蜜的浆果既想吸吮它的汁液又不忍将它一口咬开的矛盾感。嘴唇离开时一圈牙印留了下来,你知道那是暂时标记,不像完全标记那样终身有效,只相当于“这个Omega是我的”的宣告,对其他Alpha的威慑力取决于标记者的实力。 “您一开始就很抗拒我,这很奇怪,”神父在你耳边说,“您是……法官对罪犯的厌恶,还是Omega对Alpha的畏惧?” 你没有回答,或许是回答了你却记不清了,因为你跑开了,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的窃窃私语让你头皮发麻,你说不清具体原因,你只是……想离开,神父对你而言有如刚升的烈日,一层层晒化你的蜡壳,非要将内芯剖出来。你被一个该由你审判的嫌疑犯逼到了角落,让他碰了你,标记了你,那接着……该到哪一步了? 某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像涨起的潮,浸透你骨骼的缝隙,你不想再那样了。 逃避总不是解决办法,在家里稍作休息后,你决定下午去找神父谈谈。将那个Alpha当成过去一切的代表,审判他――他们,让他一辈子待在监狱里赎罪,你就将卸去一层枷锁,获得自由。 你从检察官那儿了解到了早上搜查的结果,同时你向旁人解释早上神父房间里的某种药物引起了你的急性过敏,所以你才慌忙离开。然后你请求跟神父单独交谈,你被带到了地下拘留所。管理员打开了铁门,把神父房间的钥匙递给你。 你走去,偏远小镇的治安不算好,拘留所里关满了人。隔着一层铁栏,许多Alpha嗅到了你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颈的标记,他们骚动了一阵却没怎么敢把视线明目张胆往你身上投。你一直走到了尽头,站在一扇严密的铁门前――被怀疑犯了重罪的嫌疑犯的单人间。 你平复了心跳,打开铁门。 神父独自坐在里面,四肢被铁链铐牢。你还没说什么,他首先开口:“早上的事我很抱歉。” 你嘲讽到:“我看你心安理得。” 神父歉意地笑笑,语气被修饰得诚恳:“法官小姐,抑制剂对您的作用有限,没有Alpha的发情Omega在他人眼中依旧是只可口的羔羊……” 你打断他的话:“包括你吗?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跟别的Alpha不同?” “他们想操您,”神父摇摇头,微笑着说,“而我想了解您。” “可我不想被你了解,”你皱起眉,“事实上站在这儿跟你说话都让我觉得恶心。检察官说,早上从教堂和你的住处没有搜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你到底做了什么?哄骗着所有人为你忙得焦头烂额你很满足吗?” 神父望着你:“可跟您说话让我很开心。我告诉了您三个不同版本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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