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三日 08 傷與夢 (微H) (第1/2页)
危情三日 08 傷與夢 (微H)
“過來,坐下”,他說, 靜了幾秒,蘇小小艱難地挪了過去,心中似是認命,過去幾小時之間的狂烈情緒一旦沉靜,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來到男人面前,他卻忽然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認命是認命,身體依舊反射性地想要掙扎,然而一個兇狠的眼神,蘇小小不敢再動,閉上了眼,準備承受他的侵犯,身下,能感覺男人碩大的東西鼓脹着,那堅硬和炙熱,又將令自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沈淪在他的慾望之中。 然而過了幾秒,卻沒有感覺他有別的動作,耳邊有些熙蘇響動,隨即,膝蓋上傳來一陣刺痛,她抖了一下,睜開眼,卻發現那惡魔竟拿著消毒水直接往那些擦傷處上倒,傷口表面被雙氧水沖出一陣白泡,突如其來的刺痛也令她的雙手在胡亂間,抓住了他的手臂。 “很痛?”,他止住了動作,雙眼中一片幽暗,“這樣就痛還敢死?” 她放開他的手臂,臉轉向一側,不去看他的目光,幾分鐘後,兩邊膝蓋都被亂七八糟地纏上繃帶,其實那些擦傷遠沒有到要纏繃帶的地步,雙手手腕被繩子綑縛出的傷也被做了同樣處理,他又將冰敷袋綁在扭傷的腳踝上,她看見他的手臂上也有傷,估計是剛才拉自己上來時擦破的,不過他似乎沒有上藥的打算。 包紮之後,他依然將自己困在身前,蘇小小不敢隨意動彈,身下男人的慾望並沒有消退,她整個人緊緊繃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撫摸,那感知令人心生顫慄,那雙手,曾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挑弄,甚至深入地逼出自己身體裡最原始的反應。 然而此時,兩人之間,忽然有個聲響打破此刻的靜默空氣,蘇小小的臉煞地通紅。 男人挑挑眉,似乎要說兩句譏諷的話,她緊緊咬着下唇,然而他最終卻沒說什麼,過了一會,他站起身,拿了鑰匙便走出大門。 二十分鐘後,他又拎回來一碗粥,還有一袋雜物,有麵包,雞蛋,飲料,還有一隻新的牙刷。 她坐在桌前,默默地吃了那碗粥,而他繼續看著電視,腳上的疼痛因為冰敷而緩解一些,她拿著冰飲料罐偷偷放在自己紅腫的臉頰邊,漸漸地,感覺很疲累,但她卻不敢去想睡覺的事,尤其是要與他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臨近午夜,他關了燈,她已經趴在餐桌邊睡著,他是故意看了這許久的電視,似乎,是想轉移自己的慾望,不知道為什麼,烏鴉覺得今天的自己很反常。 將她抱上床,這是第一次他將一個女人抱上自己的床不是為了幹她,柔順長髮上是自己買的廉價洗髮水的味道,但他覺得頗清新,女人的身體柔軟滑嫩,他有些忍不住想揉弄那對豐潤的奶,但揉了之後,自己必定會操她,想了想,最終,大手只摸了摸她的臉頰,有一側還有些紅腫,昨日被他打了,今晚也被他打。 睡到深夜,他忽然醒過來,也許只是身體警覺的自然反應,肌肉一繃,卻發現是她在熟睡中再度縮進自己懷裡,他沒有推開她,醒了幾秒,手臂攬住那具柔軟的身體,再度沈沈睡去。 她嗚嗚地哭著,一雙手臂卻將她摟進溫暖的懷中,擋住冬日寒涼的山風,男人的面容端正英俊,充滿男人味但卻奇異地帶上了一絲不屬於地下社會的溫和氣質, "阿細,不要怕,就算妳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沒有關係,過去我們有三年,將來還有一輩子,我在妳老豆墳前發過誓,這輩子,妳就是我陳浩南的女人," 無人會在這樣蕭索的季節來上墳,連綿的山坡地面著海,無數石碑在這裡日夜靜聽海潮起落,蘇小小的心中一片空白,甚至連悲傷,都有些惶惑,墓碑上的小照片面目模糊,就算是血緣至親,她依然沒有半點印象,好像全世界,只剩下面前這個男人。 他的懷抱寬大厚實,似乎真的給此刻她帶來一些安全感,男人輕輕擦掉了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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