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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我在国外时有多绝望,时常一恍惚就觉得这世上就我自己一个人了。 害怕做噩梦,于是总是晚睡,很晚很晚睡,害怕就放喜剧片,带着耳机睡着,早上却又不愿醒,因为知道一醒来要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只有她自己——用年青的皮囊裹住衰老的内心,漫无目的地踽踽独行。 生活成什么样,又有什么所谓。 但她有时候也会挣扎,努力让自己从泥沼里探出半个头,张着鼻翼呼吸,不过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能张嘴,一张嘴就是满嘴泥。 、 早上乐止苦是被文韵叫醒的。 文韵要赶早上班,早早起床做了早餐。 乐止苦洗漱完后到餐厅,看到桌上热腾腾的粽子一愣:“你什么时候买了粽子?” 文韵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剥粽子皮:“这不是你买的吗?” 乐止苦问完已经反应过来了,没去碰粽子,拿了个鸡蛋敲开壳:“不是,他送的。” 文韵动作微微一顿,看向乐止苦。 乐止苦笑了笑:“他总是这样……”她有些恍惚,剥鸡蛋壳剥得心不在焉,“我和他分手的时候,我爷爷去世不久。分手之前,他在国外,每天忙得连接个电话都没时间,更别说视频或者回国看我了。不过爷爷去世我们分手后,他反而闲了,半年回一次国,半个月一次电话,雷打不动。所以他做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很清楚。” 文韵不言。她对乐止苦和魏长青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俩人刚在一起魏长青就出国了,后来没两年魏长青回国参加乐教授的葬礼,和乐止苦闹了些矛盾。乐止苦主动提了分手。 她没想到的是,俩人直到今天也依旧没能断干净,乐止苦这副模样,明显就是对魏长青还有感情。 倒是魏长青,她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对于魏长青是怎么想的,还真的不太确定。 、 魏长青从实验室一出来就接到了亲爹魏明的电话。 “端午也不回来,这回老爷子病了,今天早上刚送进医院,你还不回来探望一下?” 魏明同志日理万机,能这么郑重其事地给他打个电话可见老爷子确实病情不轻。 毕竟从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魏长青紧张地问道:“爷爷的病怎么回事,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魏明在那边道:“你回来就知道了,电话里说不清。” 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魏长青无奈,一边脱身上的白大褂一边往领导办公室走。 虽然每天都在实验室泡着,但端午还是放假了,这一上来又要请假,魏长青颇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但老爷子病重不是小事,怎么也要回去看看。 请了两天假,魏长青回去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去了机场。 到京城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魏明派车来接他,直接把他拉到了军区医院。 警卫员神情凝重,问他却又什么都不说,弄得魏长青也紧张起来,到了医院不由自主摆了一张严肃冷峻的脸,眼里都满是沉重,结果到了病房,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诶诶诶,你又悔棋。” 另一个老头:“我悔棋怎么了,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 魏长青看了一眼警卫员,小年青面不改色地替他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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