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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对社会起到很好的正面效果。” 工作是我的命,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要继续工作。我最惧怕的就是无事可做的感觉,从我有记忆开始,便在父母的规划下标准的成长着,我考第一、拿高分、获奖项、进大公司、评好职位。 我从来不敢浪费太多时间,每当我闲下来时,漫长的空余时间就仿佛细碎的刀片,一分一秒的划开我的肌肤,让我感到空虚和无助。 或许你很难想象...一个制作人在得知艺人死亡的短短几个小时后就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榨取他的剩余价值,事实上我也不能理解我自己,我觉得...我可能没有心。 我或许该孤独终老。 白起看着微微笑着对他提出请求的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他脸色一变超我伸出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在怀里猛地向侧边后退一大步。 急促的风声炸裂在我的耳畔,我在眩晕之中抬起头,看着白起锋利的下颌角,顺着他的视线朝刚刚我们谈话时所站的地方看过去。 一辆外型低调的黑色豪车贴着我的身侧疾驶而过,好在白起迅速将我带到一旁,回过神的我只来得及看到那辆车的影子。 “谢谢你白警官,刚才...” “没关系。”白起打断了我的话,眉头锁紧,依然盯着那辆黑车远去的背影。 他一定没有看错,车窗之内有一双紫色的眼睛在盯着他怀里的女孩,只是对视的瞬间,作为警察的直觉就让白起嗅到了危险。 “我送你回家。”他握紧了我的双臂,似乎有些紧张,口气中又透着不容拒绝之意。 在家门口送别白起后,我瘫在卧室的沙发上点开手机,在我被审问的几个小时内网络因何曾的死讯而二次爆炸,微信工作群组的信息铺天盖地的冲进我的脑海。 “各位制作人稍安勿躁,相关我们公司的负面已经在撤了,目前和何曾有过合作的节目是哪几个?负责人立刻私聊我,续过约的合同直接联系公司司法部门走程序销掉,未来四周内上新的节目全部重新剪辑,大家不要乱。” 我看着这些冰冷理性的公关处理,在脑海里慢慢回忆着公司为何曾在综艺上打造的养成系暖男人设。 悦悦发了十几条私信来,我逐一点开。 “然然你从警察局回来了没有?” “只是录个口供吧,你应该没事吧?” “何曾在爆丑闻之前上过一档子户外真人秀,和几个常驻B咖一起乔装打扮体验生活的那个,当时在户外难免被私生饭拍到私密镜头,其中有几个何曾的镜头不太好...本来是公司给了钱买断了的。” “但是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了,你点开微博看一下那条视频,第一条就是!” 我点进微博,刷新热搜榜的第一条果然是“爆!何曾私生饭镜头!” 视频加载了几秒钟,模模糊糊的偷拍画质亮了起来,偷拍者应当是将相机藏在衣服下面导致镜头难以对焦,何曾穿着一件节目定制的白T,带着同款白色鸭舌帽看风景,周围无人,他独自走到一个昏暗的楼房角落点燃了一根烟。 镜头对焦变得更差了,他身旁似乎走来了一个人。 一般来说艺人都是很谨慎的,尤其是这种养成系情人,几乎不会被外人看到他们有任何不良行为。 那个黑衣人与他距离稍远,看起来大约一米左右,这种长短在社会距离中,属于个人关系,说明这个人与何曾并不亲密。 他们似乎聊了些什么,何曾忽然把烟掐掉踩灭,膝盖一软跪在了黑衣人面前!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双眼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 偷拍镜头不停的晃动,身形模糊的黑衣人掏出了一直细长的针管递给何曾,何曾接过针管,毫不犹豫的扎进了自己的手臂。 他在吸食毒品! 这个惊人的想法跳进了我的脑海,我心脏狂跳,立刻从沙发上连滚带爬的跳了下来,手指狂抖着按着保存视频。我几步跑到衣帽间将手包翻开寻找着录音笔,录音笔在我和小林谈话时曾经使用过,小林似乎说过何曾情绪精神都不太对,只是当时我误认为是网络暴力使他压力太大,并没有仔细察觉! 录音笔不见了!我将所有背过的包都打开倒在地毯上,零钱、银行卡和收据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却独独不见我的录音笔。 我慌张的赤着脚扑向我经常随手放置东西的梳妆台,脚底猜到了一张滑滑的卡片,一下子崴了脚,咚的摔倒在地板上。 泪花瞬间涌上眼眶,又被我忍痛咽了下去,我撑着胳膊肘爬起来回头看,使我滑倒的正是我托实习生帮忙借的恋与大学的校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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