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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那样,没有人会在这行一直给人打工,毕竟太消耗了。可是他说到的却是‘一切都还算顺利。'‘新加坡会後可能还要到香港和巡游亚太地区的大老板再碰头'之类的。听上去不象要走人,倒象要升迁的前兆。不管怎样,每天短则几分锺长则半小时的通话却是周宁安慰心灵的良药,不能见面,不能触摸,至少还能听听声音,知道彼此牵挂。 那些天,周宁仍然时不时去看看瓦片的博客。突然间,怕瓦落地和瓦片翻脸了。 起因是瓦片在博客上登了一张女儿‘小瓦'的照片。在周宁看来并没有什麽。小瓦前一阵身体不好,很多网友都很关心,瓦片就在和大家约定的时间用一个特殊的类似fsh的小软件把一张母女合照波了大约三十分锺。随後就撤了。周宁当时也看到了,瓦片和他想像中的相似,眉目清丽,神情婉约,烟雨江南走出来的灵秀女子。 谁都没想到一向呵护瓦片的怕瓦落地忽然爆发了。他指责瓦片考虑不周,在这样人肉引擎发达的时代,个人信息很容易被人发掘随後泻露,孩子如果受到攻击,完全没有自保能力。有网友帮助解释了几句,说瓦片用的那个软件是不能通过保存的方式来留下照片的。後面也有人反驳,虽然不能保存,截图的话还是可以的。怕瓦落地却并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话风一转,颇为无奈的说,你怎麽就是听不得劝呢?这麽倔,为什麽该忘的就不能忘了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讨论到底是什麽没有忘。留言板眨眼就翻了若干页,很多主题贴冒出来讨论他们的关系。也有不少人追问,是不是你的真实经历?最近的那个是不是你的自传?怕瓦落地是谁?是他吗?後浪推前浪,留言盖留言。瓦片却保持著惯有的速度波文,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於是越发引爆各种铺天盖地的猜测滚滚而来。 周宁忙了两天没来就有些摸不清状况,转回帖文区补课。没想到一看就有些放不下了。讲了‘我'的故事。‘我'是知青之後,到北方上大学认识了‘他'。 我出生的时候两个女人哭。我妈,因为我是她的头胎,又特别顽固的不肯顺利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奶奶,因为我爸不听她的劝告在乡下和一个女知青结了婚还生了孩子。她不知有什麽办法能把一个家而不是一个人整个搬回H城来。 我离开H城的时候还是两个女人在哭。我妈和小娟。我妈难过我舍她而去,小娟没有考上我们共同向往的北方名校,只能看著我独自离家千里。而我,我却故意转头不看她们的眼泪,只自私的高兴著和这个城市的别离。 寒假我留在学校帮教授抄一份抄也抄不完的书稿,拿一点微薄的报酬。春节後的一天,我骑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去找勇哥。 ‘勇哥,'我叫他,他憨憨的笑,递给我一个大大的口袋。里面都是家乡小吃。他没有看我,我明白了,家里没有钱带过来。 ‘不好意思啊,都被我们吃了。大勇,你真是带给你妹妹的啊?'坐在靠窗下铺的一个男孩和我打招呼,另一个男孩靠在他肩上看书,也点了点头。 陆恒和萧远。 走的时候陆恒和我同路,他在我对门的那个学校。我们都骑一辆二八加重锰钢永久,穿一件军大衣。 两个月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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