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第2/2页)
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 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将冠头裸露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抚摸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爱抚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激远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唇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 两人都知道已经到了不应期了,祁徽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径直用同样的纸擦了一下自己腺体。 “干嘛,嫌弃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满地问。 “我要穿衣服。”祁徽解释着,在床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她还记得要去买避孕药物以及抑制剂。 “不用去买药了,我有带,你把我的提包拿过来。”詹尹宣使唤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着屁股费劲地将包搬到詹尹宣那头的床头柜上,在一旁候着。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剂贴片,与她的肤色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不止是贴片,她还翻出了一板药物,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避孕药。 “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祁徽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 女人吞服了药物,示意祁徽递水给她。她仰起头,后颈如优美的天鹅,祁徽不由得看痴了,愣愣地盯着不转眼。 “别发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将一张纸拍在她的胸房上,“给你,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门票,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团的公演,在西都剧场,日期是一周后。她下意识地问,“你这是偷跑出来的吗?” “我哪有那么不敬业!”詹尹宣好气地扯弄着祁徽的嘴角,叫她的脸变形,显得滑稽,逗她自己发乐,“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吗。” “好,好。”祁徽试图挣脱女人对自己的脸的蹂躏,以失败告终,迫不得已出下策,逼向了詹尹宣,主动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詹尹宣没料想到这样的变故,垂下手了一瞬,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不甘示弱地伸出灵舌侵入祁徽的地盘,刻意地舔着她的上颚,直到她发软认输地倒在自己肩侧。 这个吻让祁徽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害臊地滚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团,只可爱地露出脑袋,宣誓道:“我要睡觉了!” “不行,你不许就这么睡了,我们还没说完话呢,”詹尹宣见状过来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来,“你得把韩浚筱的事交代清楚才需睡。” “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睁不开了。” “眼睛睁不开了是吧?” 詹尹宣哼哼笑着,偷袭祁徽脖子上怕痒的地方,银铃般的笑声在卧室里短暂回荡,两人打打闹闹地较量着,连绵不断笑声连成一串。 ----------------------------------------------------- 准备室py好像挺有趣的<( ̄︶ ̄)> 发胖的小祁同学太不上道了,应该先求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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