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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轻吻上甬道里的软肉。 屋内有一股极淡的咸腥气息,应是从厨房飘来的,来源于早上被肢解的海蟹。在情欲的的洪流下,她也觉得自己身陷大海,阴沉沉的天和漆黑的波浪拉着她的脚踝往下拖拽……逐渐溺亡。 江鹤轩没有故意折磨她,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只持续了二十分钟。他取来湿毛巾擦拭她红肿的花瓣。毛巾刚触上,挂着浓白精液的穴口就一缩,辛桐捂住眼闷闷地哼了声“好凉”,撇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 “你不可能瞒一辈子。”过了许久,辛桐忽然说,干哑的嗓音如同一根火柴,轻轻划破幽暗的寂静。“被发现了,最轻也要进去两三年吧……你准备怎么办?” 江鹤轩沉默地亲吻她微红的眼角,温和与暴烈同时存在于一个男人身上,他是一条有涨有落的河流。 “没有人会发现,你是自愿的。”他轻声说。 辛桐坐起身,面向江鹤轩,很淡的笑了下。“鹤轩,你觉得你付出的比我多,又得不到回报,就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平衡自己。但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没有公平可言。” 江鹤轩没说话。 辛桐接着说:“我这种人大概就是最被人看不起的那一类家伙,承了你的好,就时时刻刻念着。你成绩一直比我好,导师也说你学术上有天赋,去LA深造的名额也已经敲定给你了。鹤轩,这么多年情分,我还不想看你进去。” 如果他是想要一个性爱娃娃,完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干出更为过激的事。譬如打断四肢,用藤鞭和滴蜡,辛桐当然想过这种可能性——被用过激的手段折磨而死。 但等了六天,身上的镣铐越来越少,心口的枷锁越来越多。 她从狗笼睡到床铺,从断绝饮食到勉勉强强地喝粥,双手在昨天被解开,今天被允许看电视,从而终结了前五日只能发呆的糟糕状况。 辛桐本以为隔离娱乐设施的时日会更久些,以期用漫长的孤独感去培养对饲主的依赖性——她明白这种把戏。 可江鹤轩第六天就变相地默许她打开电视了。 辛桐仔细想了想,觉得是因为江鹤轩自己也知道这种监禁没法长久。 他的囚禁建立在伪造辛桐安好的假象之上。 首先,利用她的心软将其骗入家中,设计好能让她喝下口服麻醉剂的方式,再用提前扒出来的语音向萧晓鹿伪造她只是突然发烧,阻止与她有关系的人进行寻找。 但这种装病是有期限的,最多半个月,季文然或者林昭昭就会起疑心。就算江鹤轩要替她辞职,一封辞职信通过邮件发送到季文然的邮箱,剩余工资通过人事部打到银行卡里,辛桐也必须自己出面去收拾留在办公室的物件。 更不要说辛桐还有母亲。 事情坏就坏在他想让辛桐成为自己的妻子,而不是性奴。 说到底,还是因为爱。 因为爱,他选择给未来留退路,而不是伪造辛桐失踪、被奸杀或者被拐卖的假案。 他想在未来的某一刻和她结婚。 这种爱让辛桐感觉有点难过……她就是这样的人。 “你很少说自己的事,但有一件事我一直记得。”辛桐声音轻柔。“你说你小时候被迫去学钢琴,还有考很多证书。有一次你没去上课,而是逃去新安的海边,兜里只剩三十块钱。回来后你妈一边大哭着说你不懂事,说自己有多心痛,一边把你关进屋子不许出来。” “后来出过很多次这样的事,她嘴上说着为你好、自己不容易的同时,又拿皮鞋把你的嘴抽肿,或是罚站一晚上不许睡觉……但你一直没逃跑,因为你不知道能去哪里。”辛桐呼出一口气。“你只说过一次,很早之前了,但我一直记得。其实你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我没有不在乎你。” 江鹤轩看着她,保持沉默。 他被击中了要害,宛如在白石膏雕刻的塑像划下一道细长的痕。 “你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我没有不在乎你”——多好听的话啊。 辛桐一口气说到这里,捂着嘴咳嗽几声,按捺住想吐的欲望,继续说:“鹤轩,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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