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只管州官放火(二) (第4/4页)
是仰头瞅了他眼,颇有些自得的意味:“闻时,我早上拿验孕棒测了下,两条杠,八成是有了。” 她拍了拍依旧平坦的小腹:“这才不避孕一个月呢,就揣了小豆子,闻时,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闻时让她一番话说的眼皮子直跳,将她手都给捏红了。前世番外·平行世界 阮梨三十六岁。 闻时肏了她六年都没有肏够,都往四奔的人,还跟毛头小子似的兴奋,倒是这两年他节制了许多,把她玩得下不来床的次数少了。 阮梨近来常看自己的银行卡的存款。 这六年里她花钱不大节制,闻时前前后后给了她好几百万,她愣是连个十万块都没存下。 闻时要去海市参加个国际研究会议,一大早便从床上坐起来。 女人却蓦地自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乖顺地贴在他腹间,闻时低头看她,个妖精蒙神眷顾,这几年倒是功力见长,依旧水嫩嫩 的。 他伸手轻轻磨蹭了几下她的脸:“昨晚还没要够?我有点事要出门,等我回来,嗯?” 女人沉默了瞬。 忽地开口道:“闻时,我们的合约作废吧。” 闻时手一顿,隔了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拿起床头柜的手表看了眼,蹙眉道:“等我回来再说。” 男人来不及思考,只留下句话就下了床。 闻时隔了三天才从海市回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丝人气。 阮梨并不在家。 几乎从没有过的事,这妖精没什么朋友、亲人,这几年好像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就是他。 闻时没把临走前阮梨的话放在心上,不免慌了神。 脑子胡乱掠过诸多假设,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看见桌子上留下的字条。 闻时,我走了,这个月的钱不用给我,你白嫖了我七次,就当赠的。 果然是那妖孽的语气。 闻时让她给气笑了,不过笑容却很是勉强。 个娇娇往潭死水里扔了块石头,搅得满池春水后又毫不留恋地跑没影。 闻时毕竟是闻时,他有自己的生活准则,他没去给阮梨打电话,也没有试图去联系她,像是又恢复到三十岁前的日子。 只是男人留在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长,失眠的次数也愈发变得多起来。 偶尔从梦里醒来,还当那妖精还在自己怀里好好地睡着,却摸了一手的空气。 闻近生和姜含自小便由着他的性子成长,姜含在他三十岁左右的时候还试图给他牵线搭桥,这几年已经不大管他。 倒是之前一起吃饭,姜含提了嘴。 “闻时,要实在没看得过眼的,你真就打算一个人过也行,毕竟是你自己的人生。” 看得过眼的。 闻时只想到了那娇滴滴往人身上跳的妖精。 嘴角不自觉勾了抹笑,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了许多。 闻时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性子,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都因着那妖精。 可惜,阮梨换了号码,连主播的工作都给辞了,他根本联系不上她。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人,她撅着屁股让他肏,这会儿就是连半句话都说不上。 闻时生活并不颓靡,却莫名多了个买包的习惯。 一年一只。 价格都不怎么便宜。 不知不觉。 公寓里已囤了四只。 连闻时都说不清自己这变态行径的时候,他却又在自己的课堂上看见了那妖孽。 他还以为自己眼花。 那妖孽跟四年没什么两样,就出现在最后一排,冲他狡黠地笑。 闻时愣怔住。 近着讲台的学生小声提醒他:“闻教授,闻教授。” 闻时方回过神,心不在焉道了句:“抱歉。” 这大概是闻时十几年教学生涯中最难捱的一节课,他已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讲完既定大纲的。 要不是还有几分师德撑着,估摸着他早就宣布让学生们自习。 好在,直到大课结束,那妖精也没消失。 …… “闻时,你怎么还没结婚啊。”阮梨站在讲台下,仰面看他,“都四十了,再不结婚连性功能都要没了。” 他的信息并不难找。 女人还在那儿嘀咕:“我明明祝你儿孙满堂的……” “你结婚了?”闻时反问她。 阮梨摇头。 闻时笑了:“那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我的性功能。” ———————————————————— 给大梨子撒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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