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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交织成的强烈对比,双眼被蒙,全身被结成网状的绳子限制住,只有手腕与颈部可以做稍微转动的青年,正发出急剧的喘息。 屏幕外的人正用小小的鞭子不停鞭打着那人的分身,最初在严酷的鞭刑下成为顺服状态的分身,随着苛责的进行,却逐渐挺立,而因勃起而带来的极度敏感,使细鞭打在身上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身体无法动弹的新条锦只有拼命转动着头。 “很想要吧?最初只有疼痛,然后当疼痛到极点,疼痛到无法继续忍受,那种持续不断地疼痛渐渐被意识作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慢慢地,从疼痛中产生出快感——新条锦,这就是你的身体,被调教到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有感觉得身体。”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出现在画面,沿着锦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接近他那曾经挂过闪着银光的金属环的分身。在强制捆绑下的锦努力想要移动身体,更加接近那只施以羽毛般轻柔压力的手,手的主人却立即将手移开。 “你现在该说什么?奴隶!” 锦脸上的肌肉痉挛着,他的嘴张开,是叫出那句关键字句的口型,但身体的最深层,似乎有什么在牵制阻止着他。仿佛是自己与自己的交战,没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声音,只有锦痛苦无比的表情充斥着整个画面。而从画面之外的某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忍耐到极点般爆发,“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逼他来——” 菊地定格画面,转向坐在沙发一头的总一郎。黑暗之中,屏幕光线的反光在总一郎的墨镜上反射着。过了一会,菊地耸肩,似乎认输般的露出烦恼的表情。 “好啦,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时间根本就不值得,是吧——可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有的事情,别人看起来怎么愚蠢也好,自己觉得重要,这就是重要了。” 就像静也和他那有暴力倾向的警察情人一样。总一郎在内心补充。他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弟弟的个性怎么都会如此执着。若只有菊地也算了,他是从小送在别人家中长大,直到接近高二才回家认宗,但却没有把姓改回来。菊地是他的姓氏,而且他的志向是在做医生,总一郎也并没有勉强他。可是静也跟着也想改姓,入那个男人的籍,总一郎便觉得真是苦笑不得。 “你要入平井家的籍,只有两个办法。或者你能骗到他父母认你做养子——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对方的家人根本就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或者是你让那家伙收养你?” 静也皱眉,眼神变的很是阴骘,寻常人见到他的表情可能早被吓得住口。总一郎却只是继续望着他。有时也很佩服静也,在那男人面前装乖的本事确实很了不起。若是让对方见到静也现在的表情,可能就不会是简单地扔出家门了事的问题了。 现在更是连龙司也开始对弄回家的小宠物认真起来。总一郎真的觉得有必要回去调查一下,他父母的遗传中应该是没有对某人过于执着的因素在才对。 “无法叫出那个词,一般人的情况下是还没有被完全打碎。当然叫出那个词并不意味着打碎也就完成,不同奴隶在这点上的表现大相径庭,很轻易就叫出主人的大有人在。只是看你手上的这个案例,并不是因未被打碎的原因——看它的表情,是很想叫出那个词,得到满足的,只是它作不到。” 习惯性地,总一郎用“它”来称呼屏幕上的对象。菊地点了头。他和江森的调教过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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