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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病症主要表面为向零下几十度的室外金属制品不可控地靠近,患者大脑往往在舌尖与金属制品表面贴合的一瞬才会恢复清醒。 久闻大名,望而却步。 听说在冬天东北户外的铁栏杆是带着甜味的是不是真的?聂远从前都是站在提问者一方表示好奇,而今天过后他大概就可以去某乎回答这个问题了。 【谢邀,铁栏杆是不是甜的我不知道,但冰肯定不是。】 聂远本想挨着冰墙冷静冷静,正欲回盛行呢就被他一巴掌拍肩上了,聂远根本没防备直直被推着往前一送,结结实实跟冰墙贴上了。其实事情到这这也还好,嘴唇干燥只是贴了一下,可聂远脑抽,想到了某天在某乎上看到在冬天的东北舔铁栏杆的怎么样一种感受,如果是冰的话应该还好吧?这么想着,不安分的舌尖忍不住往前探了探。 他发誓,就只是很轻很轻地碰了下!就一下! 聂远生无可恋地跟冰墙成了连体,尝试着往后退了退成功皮肉撕扯的痛感制止,他只好闭上眼忽略围观群众揶揄的目光装死。发酸的舌头□□在空气中迅速失去水分又麻又干,聂远悔不当初,两辈子智商最低谷就交代在这了吧。 盛行早跑开去找工作人员了,路行安在一边陪着聂远,声音因为憋笑扭曲地怪异:“阿远啊,你……咳咳再忍耐一下,盛总马上回来了噗……我没笑!” 聂远只觉得脸已经是放在地上随人踩的了,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来东北,以后天南地南只往南边走,南极洲不算。 无力地摆摆手,聂远脖子梗地酸疼,头不敢靠墙上就想举起手在墙上撑会儿,路行安一个眼疾手快把他拦下了,“别乱动万一又给黏上了呢?” 手怎么可能黏上啊!他是属502的吗?聂远欲哭无泪,整个人都丧的不行。路行安想笑又觉得不厚道,拉着他一只手圈在掌心搓了搓,软着语气哄道:“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昂。” 聂远不自在地往回缩了缩手,被更用力地拉了回去,他看不到路行安的表情,只能靠听的,那人声音正常的很,“这位小朋友别闹了好不好。”说着还拍了下自己的手背,像是责怪。 聂小朋友不动了,心脏扑通扑通地动。 好像也不是很糟糕嘛,聂远想,如果这时候路行安能亲他一口,舌头那点罪完全可以再忍忍。 路行安看着安静下来的聂远,侧脸忽略蠢兮兮的下半部分,眉眼鼻梁都是匀称的好看。聂远瞳色较常人更浅,看着人的时候总带种不大在意的轻慢,路行安却总能看到他的专注,只对着他的,只属于他的。 想看更多。 发寒的面庞被带着暖意的手指触碰的时候聂远有片刻的失神,感觉手指轻擦了几回,那人苦恼的声音说着“怎么办你的脸好冷啊”靠了过来,张着嘴朝着冰墙哈气,没多大用处的热气顺着毛孔侵入,游走全身,最终汇入心口,撑满了整个心房。 角度受限,他只能看到路行安低垂的眼睫,浅淡的痣卡在褶皱,他抬眼望过来的时候又隐去不见,像聂远的小心思,躲着藏着在害羞。 躲不了了啊…… 盛行带着工作人员把聂远解救下来的时候发现他家老四已经冻傻了,闷不吭声在那发愣,连被工作人员笑是不是南方人也没回嘴。 发生这么件事冰雕也没兴趣看了,三人随便进了家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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