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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翻,温亭晚瞥过去两眼,双颊臊得通红。
这话本本就是市井之书,自然不乏粗鄙露骨之语,好巧不巧,她恰恰翻到书生与花妖情难自禁,在树下颠龙倒凤的情节,作者不惜笔墨,倒将这一幕描写的事无巨细。
其实她只看了一半,还未看到关键,可不等她解释一句,景詹沉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容置疑。
“替孤宽衣。”
温亭晚咬了咬唇,从命上前,动作极慢。
景詹的耐心到底有限,看她磨了半柱香的工夫都还未褪至中衣,大手一抬,落了她发髻上的珠钗首饰,一把抱到了床榻之上,抬起下颌,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温亭晚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景詹掠夺走了,腰被大手死死压着,挣脱不得,她只得将双手搭在景詹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温亭晚化成一摊水软在他的怀里,景詹才满意地放开她。
仿佛逃过一劫的温亭晚顺势倒在床榻上,胸口起伏,微微轻喘,朱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而魅惑。
景詹蓦地呼吸一滞,眸色愈浓。
然温亭晚听着耳畔景詹同样有些粗重的气息,却凭空生出一丝恼意。
入东宫前,温家也请过嬷嬷为她讲过闺中之事,故知晓这种事儿,除了生儿育女,也是能从中得出几分乐趣的。
可她如今觉得,纵是真有乐趣,也是太子的,她实在是不喜欢,甚至觉得若能逃过便好了。
这般想着,只觉得下腹胀疼起来,身下蓦地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景詹已将温亭晚的衣裳解了一半,他是头一回,动作难免有些笨拙,可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比女人懂得快,往往无师自通。
正待褪了下裙,温亭晚却拽住了他的手腕。
他垂眸看去,只见温亭晚面色苍白如纸,额间泛出冷汗,双唇嗫嚅,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
“殿下,我疼。”
景詹确实听说过女子初次是会疼的,可他还未做什么,她怎就疼了。
他只当温亭晚紧张,也并不打算因为她紧张而停下来,他如今忍得难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故只能安慰一句。
“别怕,孤会温柔一些。”
温亭晚听罢,实在气急,她都快疼死了,这太子怎还想着敦伦之事。
眼见着景詹又要欺身压下来,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抬脚猛得向太子踹去。
景詹侧身一躲,继而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脚腕,他眸光一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
“温亭晚,你是太子妃,侍寝是你的本分。”
温亭晚痛得没了气力,解释不得,只能轻喘着,双手按在小腹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疼”。
景詹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看,才察觉到不对,因温亭晚的腿被抬高,露出襦裙之下一片猩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
温亭晚双唇微启,下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千万根银针疯狂往上扎,本欲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低低的无助的啜泣。
景詹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他替温亭晚拢了拢衣裙,披衣翻身下榻。
高裕候在殿外,听到殿内隐隐约约的动静,便觉今夜事要成了。
太子殿下这么些年不近女色,不宠幸妃嫔,高裕也颇为忧心,太子毕竟是储君,若久无子嗣,只怕也会遭有心之臣妄议。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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