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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比一巴掌打得响。

    还没打完一半，姜灵的脸颊就肿成了猪头肉，紫红一片。

    在场的人全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开口求情。

    笑话，这时候上去求情，就等于是触秦王的霉头，就算有铜身铁骨也顶不住秦王的手段。

    福王妃低头品茶，只当没听到姜灵的哀嚎。

    啪啪的掌嘴声接连不断，有胆小的贵女早已吓红了眼眶，姜楚的唇色也略有些发白。

    “殿下，别，别打了。”姜楚怯生生地走上前，小声求情。

    不是她心肠软，只是若她一句话都不说，外头指不定要怎么传她冷血无情呢。

    看好戏的目光都转了过来，不少人都觉得，姜楚这样“不识好歹”，定会惹恼了秦王。

    可秦王只是瞥了姜楚一眼，并不答话，看上去却也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姜楚硬着头皮求了几次，直到姜灵挨了十九下巴掌，他才启唇开口：“既然楚楚为她求情了，那就先放她一马吧。”

    姜楚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笑意。

    他是故意的。

    姜楚心中居然隐隐有些高兴，也不知是不是她心肠变坏了。

    此时姜灵已经疼晕了过去，脸上的伤口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能不能彻底治好都两说。

    偏偏陈氏还只能跟秦王低声下气的道歉，说自己教女无方，不会说话。

    这场宴会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姜楚正欲和陈氏母女一同回家，齐初霜却走过来，邀请姜楚和她一同去外面逛一逛。

    “母亲，您先带着四妹妹回府吧，楚楚跟齐姑娘去外面转转，说不定能买到对外伤有奇效的药呢。”姜楚说完，就看到陈氏面上的温婉有些挂不住了。

    她早就和陈氏母女不对付，如今这次更是直接撕破了脸，没什么好伪装的。

    “楚楚可要早点回府，别在外面逗留太久。”陈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说完，各自去了不同的方向。

    姜楚跟齐初霜走在人群最后面，等离开了福王府，她这才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其实不是我要带走你，是秦王殿下让我这么做的。”

    接着，齐初霜暧昧地对她眨眨眼睛，指向街角那辆质朴奢华的马车，打趣道：“殿下就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姜楚羞红了脸，跟齐初霜告别后，磨磨蹭蹭地爬上了马车。

    还没掀开帘子，她小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烧鹅的味道。

    “小馋猫，快进来吧。”盛允好笑地说道。

    姜楚羞恼地跺了跺脚，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马车中央固定着两个小几，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菜肴。

    劈晒雏鸡脯翅儿，卤炖炙鸭，木樨银鱼酢，梅花虾饺，还有姜楚很喜欢吃的小割烧鹅。

    每一样都是香喷喷热气腾腾的，应当是掐着点刚买来的。

    姜楚正饿得紧，看到这些菜，更是食指大动，口中涎液不停分泌。

    只是因着秦王在此，她不好直言饿了，只能移开目光，暂且忍下食欲。

    “还愣着作甚？不是饿了吗？快吃。”坐在她对面的盛允递给她一双精致的玉筷。

    这下姜楚更茫然了，她葱白的手指指向自己，不敢置信地说道：“殿下，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盛允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并未多言，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赶紧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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