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第2/2页)
人振奋的东西,况且这是清晨,不仅仅只有男人血气旺盛 为什么要在清晨用凉水泼自己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让人失去思考。 嗯我你罕见的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的誓言,花了半秒去忏悔忏悔自己的胡言乱语,不纵欲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这种事真的太快乐了,只不过,最近的确应该休息一下你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向虹村形兆的身下,脑子不如嘴快,饿了。 他的那玩意儿的确很大,而且形状很好,看起来挺硬的,用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哎,哎?直到两秒之后,你才意识到你刚刚说了什么不不不,不是那样的! 我!我是说这是早上!我饿了的意思! 虹村形兆向你走过来,你不得不关闭替身能力因为他现在的想法实在是太下流了,而且他正准备付诸于实践,拖鞋踩水的声音响的可怕,你却发现自己沉浸在这种可怕之中无法自拔,只能任由他走近抓起你的手,由上而下的慢慢抚摸着他。 想吃吗?他喉结滚动,吐出来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抓着你的手腕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向下,直到碰到那个已经高高挺立起来的部位,才停下。 他用另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奖励似的低头一吻,舔了舔你的嘴唇,压低声音说,可以给你。 这谁能忍? 答案是:你。 尽管你已经完全被美色捕获,脸颊热的直冒蒸气,你也,强行,忍住了。 不过该占的便宜也没少占,你跳起来亲了虹村形兆一口,心脏砰砰跳,难得的感到害羞且期待这突如其来的阳光明媚和桃花朵朵开是怎么回事? 这么明显的渣男套路,你还真心动了。 于是这一天你都没有打开读心术,端庄温柔又娴静,仿佛圣女在世一般无欲无求。 咳,其实你脑子里全都是某人美好的肉体,而这肉体的主人又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意犹未尽,让你姨母笑了一整天。 有个战术叫什么来着?欲擒故纵。 放在实践中,就是勾搭他、调戏他,让他欲罢不能、心痒难耐,但是就是不能从了他玩的就是过程,暧昧才是王道。 于是乎,不知不觉的,你玩过火了,太阳还没落山,某人就跟着你进房间了,你欲拒还迎,假装羞涩,被压在床上眼见就要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却听 哐当!一声巨响,楼下的门或者墙好像被什么人给砸碎了,然后紧接着就是弟弟君的咆哮,好像是东方仗助? 东方仗助和虹村亿泰打起来了? 天打雷劈!你全身僵硬,呆滞的瞪着压在你身上的虹村形兆,好在他还没开始脱衣服,此刻也被楼下的打闹声影响了,皱起了眉头在这种时候被打扰,哪怕是亲弟弟也要去掉半条命 危啊!因为你,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这种局面该如何破解?如果强行命令他们放弃斗争各回各家也不是不行,但逻辑上就东方仗助肯定会怀疑那就禁止他对今天下午的事情产生怀疑? 从获得替身到现在,你一直都默默的改变人们的思维,尽量不让他们做出与本性相违的事,除非是即将变成死人的敌人。 没有人能抵御你的能力,除非有人能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外通过读取他人的记忆推断出你的能力,并在你的射程范围之外发动进攻。这是非常、非常小概率的事件。 应该不会这么背吧? 你推开虹村形兆,理想主义从你的肩头伸出双手拍了拍他,他的眼神变得暗淡,像空洞的人偶一样自己坐了起来,你听着楼下不间断的呼喊,把落到肩头的衣服向上扯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为什么要喊出招式的名称,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这么说着,你搂过虹村形兆的脖子,侧过头亲了他的嘴唇一口,灵巧的舌尖舔过他紧抿的唇线,那软软的触感让你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 那就这么做吧。你心想。 理想主义从你的身后升起,身体逐渐化成洁白的微粒,这些微粒无色无形,是看不到摸不着,也没有任何物质能够阻挡的奇怪力量,而它们就像太阳落下、黑暗从天而降一般笼罩了大地,蜿蜒盘旋出数十公里,让被它包裹的一切都归于了寂静。 风声阵阵,连鸟儿都不再吃虫,东方仗助拉起广濑康一,无视了刚刚倒地的虹村亿泰,而后者从地上爬起来,三人就像失去了记忆,各自不回头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遥远的,与日本隔着宽阔海洋的美国。 年迈的乔瑟夫乔斯达正读着空条承太郎写给他的信,后者写到:【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这位老者的手边却是一张新鲜出炉的照片,那是一片黑暗,混沌且没有尽头,笼罩着无数的房顶,隐约能看到垂着头颅的小人像提线木偶一样在路边走动,那种不祥之意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透过照片刺激着人的眼球。 承太郎的回信却是【没有任何异常】。 我必须,亲自前往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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