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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父皇政事劳苦,定是会喜这纸牌来纾解一番。他自知才情欠缺,政事上无法为秦景帝分解大部分烦忧,才千方百计的选了这个法子。 纵然秦景帝不喜,可他依旧有千万种拒绝的方式。可他却选择了最差的那一种,当着所有皇亲国戚在场,拂了他的心意,不顾及他的身份地位。 雅贵妃见秦诺受了伤,心急如焚,惊呼了一声,连忙站起身去查看秦诺额角的伤口,带着哭腔,“诺儿,可还好?有事无事?回答母妃一声。” 秦诺被喊回了神,目光直直的看向秦景帝,帝王的眼里甚是薄情,无半分的担忧暖意,甚至是带着怒火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觉得自己可笑。 天家薄情,从小到大如此,即是成了太子,也未曾对他高看一眼。 秦诺推开雅贵妃,大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张狂,带着失望,他抬手指向秦越,又指向秦漠,冲着秦景帝大吼道,“是不是你的心里,他们都比我更优秀,更适合这储位!是不是,就连秦绪那个贪玩的废材,在你心里,都比我更适合!” 他从出生懂事那一刻,便被雅贵妃灌输着,你是长子,你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的念头长大。他不似秦越、秦漠的天资聪颖,是书本上的学识过目不忘,武功才学更是一窍不通。可他刻苦了,他用了他们三倍、五倍、甚至是十倍的时间在练习,就为了得到一句无足轻重的夸奖。 那时秦景帝看都未曾看一眼,拂袖而去。 他的生母看不见他的努力,只会在无数个深夜里,责怪他的不努力,不够努力。 后来他当了太子,秦景帝还是一样那般冷漠,不闻不问,万般指责,变本加厉。 他不止一次梦见,秦景帝冷着脸说,“这太子之位,你不过就是暂且保管罢了。” 秦景帝对他,永远都是严格冰冷的。就连那个最小的皇子的秦绪,即便是相同只懂得玩乐,可秦绪嘴甜,知道如何讨人欢心,秦景帝从不去大声斥责他。 只有秦诺自己知道,他看似是最尊贵的,实则也不过是个空壳。 冠冕堂皇之下,那虚假的真相,一直都是他一人在承受着。 伤口不见阳光,藏在衣袖下。不是愈合,只是在阴暗的地方,肆意腐烂;只是,没有人能看得见罢了。 —— 秦景帝是一介帝王,从小便是被当成帝王栽培着长大的人,哪怕是在朝堂中之上针锋相对时,都未曾受过如此大胆的指责。 秦景帝被气的咳嗽了两声,“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秦诺在气头上,才不管秦景帝是不是在发怒,冷笑一声,“怎么?我说的有任何不对之处?” “您敢摸着那你那颗帝王心,说说看,在您的心里,我和秦诺、秦漠、秦绪,是不是我是最不值得这储君位置的!” “放肆!”秦景帝怒斥一声,面色犹如那漆黑的石墨汁,手指紧紧握成拳,指尖隐约能看见泛白,“秦诺,你当真是觉着当着太子,我便不能耐你何?!” 秦景帝被气的,竟是直接喊出了秦诺的名讳。 秦诺未做声,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声音嘹亮,混杂着悲,混杂着冷,混杂着一股子绝望,听者皆是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秦漠蹙眉,面上的冷意似比十二月的深冬,让人身感惧怕。 雅贵妃呆滞片刻,脑海里什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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