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第2/3页)
不用去想其他,不用去想什么人,什么事,什么好与坏,应该不应该,通通不用去想,只需要感受就好。 男人可以做到,女人自然也可以。 不过是短暂快乐,纵情享受及时行乐就好。 除了胳膊不得劲,偶尔不小心碰到会钻心的疼,其余种种都好。 开始时她还担心,怕石玉打她,毕竟是有前科的,前段时间还拿这事吓唬了她好几回,结果非但没动手反而比之前几次都更加关照。 石玉托着她挤靠到浴室墙壁上,女人手臂勾在男人颈后,水花飞溅在扬起的脸上,闭着眼睛就往脖子上蹭。 半张着的嘴似吻似啄,就跟石墨那只鸟似的。 还不如那只鸟,鸟会叫墨墨,她的嘴只会哼唧。 男人脖子一弯便压在她脸上,那张嘴也不知分辨,皱着眉头胡乱亲吻。 碰到嘴角时,男人吻上去,咬着唇问:“还要?” 水汽蒸腾中,水流声不断,衬得男人嗓音又沙又哑。 唐辛定了好一会直到他又重复了一回才明白意思,眼帘半掀,懒怠地梭巡在他眼底眉梢,懒洋洋又把眼阖上,似笑非笑地咬了回去,嘤声:“别咬,疼。” 男人嘴上松了劲,手却收得更紧,沉声又问:“要,还是不要?” 唐辛用力吻住,张狂了一瞬就被反客为主,连胳膊都压住了疼得直吸气,拽着头发都揪不开,连声唔唔。 难得听见他问一回:“疼了?” 拇指徐缓地摩挲在她小臂上,关切似的。 女人娇里娇气地哼了声:“疼。” “矫情。”男人笑,“今儿我可没打你。” 笑声转瞬弥散在口鼻间,透过被热气熏蒸过的皮肤表面丝丝缕缕钻进脑袋里面去。 唐辛打了个激灵,偏过脸去说他装模作样,石玉便放开手脚让她知道他不装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总有只手握在那一处,偏就没有拍打过一下。 将睡未睡时唐辛小声怨念,说是没打也疼,说他过分。 说的时候似是要哭,眼睫毛湿漉漉的,在他胸前颤来颤去,弄得人怪痒的。 石玉笑着问她喝不喝酒,他去把车里那瓶拿进来,唐辛推着他呢喃:“去,拿来,我要抱着它睡。” 石玉看她,耍赖的样子怪眼熟的,鼓着脸颊撅着嘴,就像个小孩子。 刚才还吵着头疼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又想要喝酒,催着他去取进来,还说要喝掉一整瓶。 石玉倒了半杯递过去,人已经睡着了,趴在大床正中间如同主人。 …… 唐辛一觉睡到下午,平时吃下午茶的时间,一睁眼就看见大敞的窗帘外面纷纷扬扬在下雪。 是有着大太阳的晴雪。 阳光晒了满床,床上就她一个人,被子搭在腰后,枕间却是一股挥之不散的男人味道,明明洗浴用品还是她之前用的那一款。 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楼梯踩得啪嗒啪嗒乱响,明显是石墨。 唐辛猛地抓起被角连头盖上。 没听见开门声,父子俩说说笑笑经过,去别的房间了。 唐辛凝神细听了好一阵才把被子掀开,又趴了会才试着爬起来,发现右手掌心里攥着两颗扣子。 这人,神经病吧…… 不是说好了陪他儿子去堆雪人么? 怎么不把这两颗扣子再安到雪人的脸上去?他儿子上一次可是找了好久。 给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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