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27节 (第2/3页)
她真是心意地感慨:“不愧是名动九州的巫医,公子医术超然,叫人敬佩。” 雪盏是温禾安中的第二种毒,时隔多年,她仍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形。 雪盏发作时,她躺在榻上,被褥叠了一层又一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却依旧感受到一种要将灵魂冻碎的极致寒冷。医师们在帷幔后看着她苍白的,被冻得和雕塑一样,连最简单的眨眼动作都做不出来的脸交头接耳,女侍们端着盆热水,时不时就要上前擦擦她被冰霜覆盖的睫毛,再用水蘸蘸她乌紫的唇。 温禾安不想死,但她想活着好像就是比旁人要艰难痛苦许多。 毒解时,医师们如释重负,说她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罗青山被她夸得连连摆手,他昨晚得了自家公子在四方镜里的传信,说温禾安问任何有关毒的事情都可如实相告,事后和他回禀,因此他现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没有要不要回答的纠结。 温禾安也意识到了这种态度上的转变,背后必定有一人的授意,她喘着气往回跑,心里多少有些无奈。 和陆屿然走得太近就这点尤其叫人烦恼,时时刻刻都要绷着神经和他斗智斗勇,她都已经做得这样小心了,还是会引起怀疑。 但她问的都是过去的事,也不怕。 温禾安接着问他:“公子可知道有种毒,一旦下了,中毒之人时隔多年,会数毒并发。” 罗青山开始皱眉:“数毒并发?” 温禾安的心稍微提起来一点,却仍像交流别人的事一样低声道:“就如雪盏发作过后,再过三五年,又会出现鸦翎的中毒症状。” 顿了顿,她补充:“在这期间,中毒之人不存在再次被人下毒的情况。” 罗青山没想太久就摇了头,徐徐道:“从未听说过这等情况,雪盏与鸦翎毒性不轻,两种毒无法在一人体内和平共存,数年不发。二少主也是精通此道之人,应该知道,毒之所以称毒,叫人闻风丧胆,是因为一但下毒成功,就立刻会出现相应症状。” 能用上毒的,莫不希望中毒之人立刻暴毙而亡,谁会希望仇家还慢慢悠悠活个三五年呢。 迟则生变,小孩都知道。 温禾安心里有些失望,但这好像才是真实的,正常的,因为这些是数千年来无数惊才绝艳的医师奠定下来的常识,如果不是温禾安的亲身经历,她根本不会对此表示质疑。 “不过凡事定义不可太过绝对,具体的毒,还得亲眼见了患者方能下诊断。” 罗青山较为好奇:“二少主,世间当真有这种毒?” 温禾安眼神微凝,她温声道:“我也是先前听人说的,他说的倒是信誓旦旦,我平素对毒有所钻研,也是头一回听这种离奇事,因此记到现在,至于真假,时隔多年,而今也无从分辨了。” 旋即不动声色岔开话题,又聊了几句,说话间,院门已经出现在眼前。 “嗯?” 温禾安停下脚步,这会天色才透出蒙亮,正是霜寒露重的时候,门口却已经站了两个孩子,在这种天里,他们穿得堪称单薄,宛若枯枝残叶,在晨雾中无声瑟缩。 她加快步伐,几步走上前,额心透出一层薄薄的汗,呼 吸还未完全平复,她半弯着身,问露出一张严肃小脸的孩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她还记得,这成熟一些的孩子叫闻梁,生了病的那个叫闻央。 闻梁只看了她一眼,他自己外面裹了件陈旧的袄子,脸和手都冻得通红,倒是不抖,此时将自己的袄子掀开一角。 温禾安这才看见他的旧袄之下,紧紧贴着张被体温焐热的女孩脸蛋,她迷迷糊糊的,靠在自家阿兄身上,还没睡醒。 “你说的。”闻梁看着她,道:“早上解毒。” 温禾安因为这一幕怔了下,一些回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里,她在原地站了站,才伸手去牵小孩,语气很是柔软:“是我说的,但你可以等天亮了再来,这样不会那么冷。”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敲门,傻站着做什么。” 温禾安将他们拉进院子里,又用四方镜联系了陆屿然和商淮,自己转身准备自己和两个小孩的早膳。说是早膳,其实就是她带来的干粮,因为需要长期存放,注定不会柔软。 陆屿然和商淮接到消息后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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