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部一切是精心的结果 (第3/4页)
,外号叫亚洲之鹰。” 水银极其懊丧:“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过?我甚至找过浪子高达,他妈的” 这是水银将军第二次口出粗言了,我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他苦笑:“浪子倒一口答应,不过他要一百万美金一天酬劳,先付三年。” 我笑得前仰后合,但突然之间,止住了笑声——我看到良辰美景的神情不对头,她们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时,我犯了一个错误——我现出了相当吃惊的神情望着良辰美景,虽然那只是极短的时间,而良辰美景那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也立时,消失,可是一切都已经落在水银眼中。 我讨厌和笨人来往,喜欢和聪明伶俐的人打交道,但是和聪明人来往,也有利弊,非得打醒十二万分的神情不可,不然,他要是想计算你的话,你就会吃亏。 水银当然是聪明人,他外号“水银”那就是任何隙缝,他都可以钻得进去的意思。我后来终于不可避免,卷入了这场自有人类历史以来最大的间谍战,就是为了当时的一时不慎——我怕良辰美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莫斯科去“活动”所以才吃惊,同时以十分严厉的目光,制止了她们的妄想,看来已经成功了。 但是这一切,既然被水银看到,又觉得可以利用的话,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他并没当时发动,只是摇头:“一定要有极出色的人去,才能把人找出来。” 我叹了一声;“我不认为有什么人比巴图更出色,连他都失败了,别人也不会成功。” 水银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可惜他却上了人家的当,真以为自己进入了画中。” 我来回走动,思绪甚乱,水银不相信人会进入画中,甚至现在那幅油画就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信,认为那一切全是精心安排的结果。 水银这样想法,自然比“人进了画中”来得实际,可是,有一个关键性问题:如何可以安排巴图卷入那宗谜一样的失踪? 我停了下来:“话接上文,那头狗,怎么一回事,巴图在海地研究巫术,又跑到赫尔辛基来干什么?” 水银望了我半响:“在接收到的资料中,可以整理出结果来,可是嗯,这是我们国家一个高级特工人员的机密,我没有” 我不等他讲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立时走到门前,打开门,极不客气:“对,你没有必要告诉我,请吧。” 水银显然想不到我行动会如此激烈,僵住了不知如何才好。他只好干笑:“你看看,我又没说不讲。” 我仍然板着脸,本来,他一见我,显得那么高兴,也确然很令人感动,但现在知道他的高兴,全然是由于他以为我会替他去执行任务,那非但不值得感动,而且令人感到他的卑鄙。那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给他。我道:“要说,就痛快些。” 水银用大口喝酒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当时,我也曾想了一想,他何以忍受的我恶劣态度而不离去,但当时未曾想到他有一个更卑鄙的阴谋要展开。我相信他当时一面喝酒,一面心中定然用最难听的话在骂我。 他甚至呛咳了几秒钟,才道:“综合的资料是,巴图在巫术研究之中,得到了灵感,告诉他,有一长纯黑的狗,会告诉他心中之谜的答案,于是,他开始找那条狗。” 我感到匪夷所思:“找一头黑狗?世上黑狗千千万万,上哪儿找去?” 我“哼”地一声,懒得搭腔,良辰美景道:“那黑狗会口吐人言?” 我没好气:“对,会念推背图!” 水银虽然见多识广,可是却也不知“推背图”是啥玩意,一时之间,疑容满面。 良辰美景向他追问:“巴图叔叔是为了找那头黑狗,找到芬兰来?” 水银道:“这不是很清楚,总之,他在全世界到处乱找——可能他有一定和程序,凭巫术的力量,得到灵感” 我陡然打断了他的话头:“会不会有什么人利用什么力量,在影响他的脑部活动?” 水银神情疑惑,我补充道:“他曾在头部被植人‘零件’!” 水银摇头:“那不能起影响他脑部活动的作用!” 我一扬眉:“要是另外有人在他的头部做手脚,加了一点东西进去。” 水银摇头:“我很早就想到过这一点,在他回来之后,作过仔细检查,绝无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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