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第3/4页)
的蛊药能使身体快速痊愈,足够对付这两只人狐。这样,咱俩分头行动,等我取了解药,第一时间赶回来,追上方旭东和李晏。其实,根本没什么解药,你还是那个德性,啥事儿都自己担着,不抢我风头你不得劲是不?我他妈的才是男一号!” 月饼眉毛也不扬,鼻子也不摸了,眨眨眼睛半张着嘴:“南少侠,什么时候,智商这么在线了?” 我扶着月饼靠着野树安顿好,拎起军刀走向人狐:“方旭东、李晏、包括你,都忽略了一点。我不懂蛊术,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这两只即将异化的人狐,可不是你们蛊族的作品。区区两只人狐,别说是异化,就是化成狐妖,也能拿捏得死死的。你们都忘记了,小爷最擅长什么?格局堪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智商超群的头脑,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精湛高超的格斗技巧,利用环境地形迅速制定完美作战计划的经验……” “南少侠,差不多行了,再嘚瑟就说冒了。”月饼摊着双腿,眼里蕴着笑意,舒服地靠着野树,“就让杂家一睹南少侠降妖除魔的风采。” 我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吹了吹刀刃,劈空划了几刀,挺直脊梁走向人狐。刀锋裹着月芒,在黑夜里炸裂几道炫目的光华,终将黑暗切割的支离破碎。 那一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信念,友情和勇气铸造的坚实背影,注定永生在口口相传的传说中! 嗯……以上两个自然段,是我在记录这件事的时候,稍稍……哈哈哈……稍微添了些艺术加工。艺术嘛,源于生活,高于生活。难得有机会保护月饼,还不把自己的形象描写的光辉些? 其实,当时的真实情形——我猫腰挪着小碎步,屏住呼吸,紧握军刀,满头冷汗心跳得厉害,鬼鬼祟祟走向人狐,准备趁着它们还没异化,冲着胸口各攮一刀…… 回到正题—— 虽然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我却像是走了几个小时,甚至能听到双腿膝关节过度僵硬的“咯咯”声。 人狐依旧如同两尊覆盖着狐皮的泥塑,僵直地站立在杂草中,除了随风颤动的狐毛,映着森寒月光的虎牙,多少带来些视觉的轻微恐惧,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不知为什么,我越是接近,越觉得有股阴寒之气由皮肤渗进毛孔,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为什么?它们始终一动不动?李晏和方旭东不是傻子,就这样放心离开了?人狐异化时间这么长,这个过程完全没有威胁,我和月饼就算是爬,也爬过去把它们收拾了。 我运足目力盯着人狐,愈发觉得这事儿太蹊跷。李晏和方旭东不惜暴露身份,拼力用驱兽咒击败月饼,留下两只这么个玩意儿做我们的对手。何来自信?怎么敢啊?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么”? 可是,这么多年的诡异经历,让我形成了危险即将来临时下意识的直觉。莫名的恐惧在心里滋生,肌肉不自觉地绷紧,汗毛更是根根竖起。 我没有再前进一步,放弃了“人狐异化前攮一刀”的打算,转而退了几步,站到相对空旷的林间空地。 事后想想,当时的情形,凶险万分。如果没有退那几步,《文字游戏》这本书,也就成了没有结尾的残篇断卷。 这番折腾,我冒了一身冷汗,浸透衣服,贴着身子黏歪歪很不舒服。凉意袭体,鼻腔有些堵塞,我抽抽鼻子,却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 我举起军刀挡在胸前,目光迅速掠过人狐,确定没有异动,随即左右观察。突然想到,月饼为什么没有动静? 转身看去,月饼闭着双眼,侧头靠着树干,发出轻微的鼾声。月饼曾经聊过,蛊族有种疗伤秘药,药劲儿大得很,很快就会进入一炷香的睡眠状态。再严重的伤,睡醒后也能恢复七七八八。 看来月饼刚才喝下的那管鼻涕水,就是这种猛药。 那股奇异味道慢慢淡了,说不准是林子里什么气味顺风飘来。我松了口气,观察着周遭树木乱石的格局,抬头望着星空,参照着星宿位置,默默计算是否能布个简单的专门困邪祛祟的“先天乾坤阵”。只要找准位置,也就是几块石头几根树枝的事,前后用不了一分钟。就算人狐真异变了,也只能是困兽犹斗,无济于事。如果“人狐异变”只是幌子,那俩人还另有圈套,月饼熟睡疗伤不能自保,多少也是个防范。 边看边计算,我不知不觉前进了几步,那股异味儿又钻进鼻腔。这次比刚才要浓郁许多,我甚至闻出了曼陀罗花粉的味道。 我愣了几秒钟,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撤步后退,可是晚了! 我的手臂,像是被一根绳子拴住手腕猛力拉扯,笔直地伸向两只人狐。惑蛊在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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