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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即使不冠以爱慕之名,同样也算寻常。 左岩由他师父带大,但同他师父并不算亲近,他们之间只有最基本的抚养和被抚养关系,感情上的交流并不多。相较之下,左岩跟林彧初一家反倒更热络一些,故而左岩和林彧初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拟。 是以左岩在波尔图出事后,联系电话不光写了他师父的,还写了林彧初母亲的,才使得林彧初有此一梦。 我看着林彧初把电话拨出去,我无法阻拦。 我看他涨红的脸颊上的激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惊恐、错愕、不可置信,最终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他坐在那里,眼眶红了,却又不想让母亲担心,拼命去控制自己颤抖的嗓音。 我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突然痛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打这通电话。 然而阻止了又能如何呢?我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直到林彧初挂掉电话,嚎啕大哭时,我才想起上前抱一抱他。 他抱紧我,眼泪洇湿我身前好大一块衣料,他哑着嗓子问我:“修哲,修哲,我是不是要疯了?” “没有,你很好,”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背到背上,向客厅走去,“小朋友,不哭了,我们去吃冬瓜鲫鱼汤。” 他的双手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央求道:“修哲,你别丢我一个人。” 我点头:“我永远陪着你。” 我只敢这样背对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发现我泛红的眼眶。从卧室到客厅,我每一步都迈得很慢,以期自己的状态能恢复如常。 很久之后,我才忆起那天是左岩的忌日。 我无端生出了相当古怪的羡慕: 即使这个人已经离去这么久,仍然被这么多人牵挂着,真幸福。 第22章 2017/04/15 夜访林先生(1) 林先生的在北方大城市的巡演已经结束过半,这下越走越远,也没有方便回北京的时候,我和他便彻底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我时常是想跟着飞过去看他的,可这张脸太显眼,又碍着身份,总不好每次都是“巧合”。加上我的工作忙起来也是没准儿的,故而见一面总是很难。 我们在北京的家里养有几株吊钟海棠,用清水插瓶,点缀案头。花朵开得极盛,温温柔柔垂下来十分惹人爱怜,花瓣却是很艳的粉和紫。林彧初嫌家里颜色太单调,我们一同逛花市时,他一眼就相中了这花。 但林彧初是不会照料的,与其说是不会,不如说他不懂。就比如家里很大一部分家务都是由我来做,却不是因为林彧初躲懒,只是不擅长而已。故而他负责逗闷子,活跃家庭气氛,滋养精神;我负责干活,做做体力劳动。 我原先也不是很懂这花的,后来养着养着也就懂了。 林彧初不在家,我将“睹物思人”一词明白了个透彻,有时回家饭也不是第一时间吃的,花却是第一时间照料。 望着这个空空荡荡的家里尤其夺人眼的吊钟海棠,我将衣兜里的小猪挂件掏了出来,叫了它一声。 也只敢叫一声。因为据说里面回应我的那玩意儿是有寿命的,叫多少次就会不应,于是此后每叫一次我都非常惶恐,生怕哪天里面就没了回应。 只剩我一个人叫“猪猪”。 它却不再回我“是池修哲”。 我瘫倒在沙发上,仰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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