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怒吻温柔 (第2/6页)
浓郁。 云浅月又后退了一步,后背撞上身后的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才勃然大怒,“你管是谁呢?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是和别人有私情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儿。和你景世子没有半分关系吧?你不是嫌我对你整日里白眼让你掉价了吗?那就赶快走,以后有多远离我多远。” 容景紧跟着云浅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缝,“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你我半分关系都没有?” “本来就是半分关系都没有!再说一遍又如何?滚开,别在我的地方撒野!”云浅月感觉泰山压顶的气息将她罩住,她几乎难以喘息,伸手扒拉开容景又要躲离他远些。 容景忽然一手钳住云浅月的那只完好手臂按在墙壁上,另一手轻松地也支在墙壁上,将云浅月圈固在他和墙壁之间,一双眸子黑得再看不见一分颜色。 云浅月对这个姿势熟悉无比,电视上,电影上,生活中,一对对男女经常演绎这种经典的姿势,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姿势适合自己,没想到如今体验了一把,看来这个姿势古今通用,她瞪着容景,压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么?离我远些……” “你不是说我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吗?”容景低头,脸凑近云浅月,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我们曾经发生过的关系?” 云浅月小脸一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那只手臂受伤,伸手去打容景。 “若是你不想你这只手臂真正废了的话,那你就随便乱动。我既然能治好了它,也能帮你废了它。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既然能有钱用金叶子传信,总是能养活的了你的。”容景轻而易举地扣住云浅月的另一只手,沉声道。 “你抽疯了是不是?”云浅月两只手臂都被按住在墙上,她恼恨地瞪着容景。 容景看着云浅月,眸中雾霭沉沉,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她。 云浅月被容景的视线看得心底发慌,撇开脸,避开他的视线。 “我不是抽疯了,而是疯了!”容景吐出一句极低的话,忽然俯下脸,也随着云浅月将脸一偏,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余地。 云浅月一惊,唇瓣传来清凉的感觉刹那直击她心脏,她心尖忽然颤了两颤,双手用力想挣开,却是被容景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她想躲开脸,唇却被他压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却转眼间就被他身子压住,一番动作之后,她再想动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再也动不了一分,她紧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容景。 容景却闭上眼睛,不看云浅月,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云浅月一痛,紧抿的唇瓣松开,容景趁机而入。 这样的一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再如野马奔腾。不同于不久前从灵台寺回京在马车上那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吻,亦不同于那日在醉香楼轻轻含住她唇瓣轻咬细品的吻。这样的吻带着一股疯狂沉怒的味道,如台风席卷而来,骤然将云浅月三魂七魄刹那将撞了个支离破碎。 一切思想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被抛诸于九霄云外,理智和恼怒轰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着飘起,呼吸骤停,所有一切感官的东西都失去效用。 云浅月觉得她已经不能喘息,或许是要窒息而亡。 这样的疯狂她承受不住,身子从内到外走剧烈地颤了起来。 容景并没有因为她剧烈的颤意而停止,如雪似莲的气息吞噬她唇瓣由内而外的每一处,每一处都带着狂怒和蚀骨的味道。 云浅月头开始眩晕起来,身子不但不变软,反而在颤意中越发僵硬。 容景恍若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云浅月脑中忽然有一个的声音突破一团云雾飘飘忽忽地说,“若是十年后我好了,我们一起登上天雪山顶看雪如何?我在天雪山埋了一坛灵芝醉呢!” “埋在了哪里?能不能先告诉我?”又一个声音同样飘飘忽忽传来。 “不告诉你!”早先那个声音又道。 “若是你好不了呢?那灵芝醉岂不是糟蹋了?”后来那个声音又道。 “糟蹋不了,等来世再和你一起喝。”早先那个飘飘忽忽的声音忽然暗了去。 “我可不相信什么来世,所以你还是十年后好了吧!否则我会将天雪山挖遍了也要找到你那一坛灵芝醉自己先喝了,等真有来世,你想喝也没了……”后来那声音也暗了下去。 云浅月想要再听,那两个声音似乎突然从天外飘来又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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