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啊……”从正屋里传出来。
见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了光着身子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周守慎。这是个大惊吓,见娇喊出来之后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声。
“姑娘!”屋门被打开,春兰探出了个脑袋,只一眼而后迅速将木门重新关上,脸红心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该干活儿的干活儿,不用大惊小怪!”荣昌郡主淡定地给自己养的几盆花浇水,心情极好。
一众小丫鬟得了她的话,立马散开,有多远躲多远,昨儿晚上的动静她们听得太多了,不想大清早再继续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见娇扒开身上的被褥看了自己一眼,昨儿临睡前穿的红裙已然不见了,现在的她比他好不了多少。
周守慎迷瞪着眼睛,反问一句,“夫人你不记得你对我做什么了吗?昨儿我可是吃了大亏!”
“怎么可能?”话虽是这样说的,可见娇到底是心虚了,毕竟昨儿先是她目的不纯的。
“怎么不可能?”周守慎指了指自己脖间的牙齿印给她看,“这牙齿印可不是我自己咬的!”
见娇偷瞄一眼,这一下更没有底气了!
“我对你做什么了?你不要唬我,我虽未经人事,可还是懂的!”见娇目光躲闪,强撑着道,喝醉酒之后的事情她是真的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是全做了!”周守慎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昨儿药力上来,他被煎熬得难受,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脱了衣服睡在冰凉凉的地面上,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可是……”见娇裹着被褥向四周看了看,她知道要是她和他真的亲亲爱爱了,那一定是有落红的。
“你可是要找这个?”周守慎嬉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帕子,洁白帕子上鲜艳的红色晃到了见娇的眼睛。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见娇以手捂住面,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周守慎大笑着走开,越想对自家夫人的喜欢就越多几分,他才不会告诉自家夫人,昨儿他又流了鼻血,这是他擦鼻血用的帕子呢!
见娇说到做到,接连着好几天对周守慎都是极力关爱,只是她也着实苦恼,总觉着醉酒时亏大了,毕竟周守慎到底行不行啊?她完全没试出来啊!
见娇觉着,这第一次尝试不划算,她一定要找机会给补回来!
*
春闱前夕,东宫帐内。
陈玉儿枕着萧太子的胳膊微眯着眼睛,她一点儿都不想和他说话。
可此刻的萧太子正春风得意,一点儿想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向来多疑的萧太子怎么能不开心呢!他刚刚得了暗桩的来信,说周守慎是真的没用,双腿确实废了,很难站起身子,甚至连那事儿都要自家夫人亲力亲为。
而且,白日里静安王与敦亲王又一次被皇上训斥了,双双还被罚了两个月的俸禄。此刻的萧太子没了心头大患,正是保暖思情/欲的时候。
陈玉儿被他折腾了好几次已经精疲力尽了,可仍旧能感觉到身边人的蠢蠢欲动。她强撑着睁开眼睛,手指轻缠他发梢儿,“主子今儿就饶了我吧!人家的皮儿都要被搓烂了!”
“小可人儿,一想到你是处子之身给本宫的,本宫就激动得难以自制!”萧太子言语轻浮。
陈玉儿在心底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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