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芋,“那这里面是?”
周守慎放肆大笑,“我不介意我们俩用!”
见娇慌忙将药瓶子扔还给他,心道他和曹不休真是两对活宝!
“娇娇!”门外荣昌郡主扣门,正好解救了见娇的尴尬。
见娇立马弹跳而起,一抬手帮他将被褥重新盖上。
知母莫若子,周守慎闻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娇娇啊,今儿委屈你了!”
见娇开了门,荣昌郡主推门而入,满脸堆笑,手里捧着一只精美的木盒。
“母亲!”周守慎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
荣昌郡主带着点怒气,看也不看周守慎,只拉着见娇在她身边坐下,“这天底下还是我儿媳最好!”
“哎呦,亲娘啊!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周守慎满脸不服,再看荣昌郡主手里的木盒,眼皮子连跳好几下,总觉这盒子看上去很是面熟,只是又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再见荣昌郡主躲躲闪闪的眼神,他觉着有丝丝不安。
“我的好娇娇!”荣昌郡主将木盒推送到见娇面前,目光狡黠,缓缓将盒子打开。
灵光一现间,周守慎突然想起盒子里是什么了,忙挣扎着想要去阻止,可一切为时已晚!
盒子里大咧咧躺着一只纯金小尿壶,见娇一瞬间差点儿笑喷。
自家婆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来搞笑的吧?
周守慎瞟一眼见娇手中的小尿壶,整个人顿觉非常不好了!
自家母亲这是拆台专业户吗?
“娇娇,我今儿可是把法宝给你了!”荣昌郡主说得严肃正经。
“法宝?”见娇憋住笑,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丝八卦的味道。
“母亲,给我留点面子!”周守慎在床上恨得直捶床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荣昌郡主狠狠地瞪周守慎一眼,宛若冰凌寒霜。但转脸面向见娇时又瞬间换成了和煦暖阳。
荣昌郡主将见娇拉近,与她耳语道:“慎哥儿小时候顽皮,白天贪玩,一睡下来就喜欢尿床......”
噗......
见娇特不地道地当着周守慎的面,一个没憋住,笑了!
“母亲......”周守慎连翻白眼,生无可恋。荣昌郡主面上虽是耳语,可那声音明明白白就是说给他听的好不好?
这是他幼时最不光彩的事情,他以后还想让见娇崇拜他的啊?现如今见娇知道了他这个小秘密,他以后还怎么在自己夫人面前树雄风呢?
“至于这尿壶!荣昌郡主略略停歇,仿若想起很遥远的事情。
见娇给她斟茶。
“那时国公府圣眷正浓,慎哥儿在宫内做三皇子陪读。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静安王,因着生母的关系,静安王幼时本就不是得宠的皇子,那日廷试所有皇子与陪读一起接受皇帝的考问,慎哥儿第一个写完了,结果躺在考场地上睡着了。”
往事袭来,周守慎不由得抓紧了床单。
“所以,他在考场尿了?”后面的故事见娇自行脑补齐全。
“可不就是!”荣昌郡主瞥一眼周守慎,“皇帝亲自批语:前所未有,仅此一人!当场剥了他陪读的身份,还赐了这个金尿壶!”
见娇的笑容仍旧是挂在脸上的,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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