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这样是没办法让她跟着自己去出事地点的,舒蒙眼睛一扫,就在小窗口内侧看见了一只图章。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脑袋探进窗口,叼起图章朝大妈看了眼,便拍拍翅膀飞了起来。
工作用的图章被突然不知道哪来冒出来的鹦鹉给衔走了,大妈自然站起身,挤出收费小屋追来。
舒蒙尽量依靠身后大妈的叫喊和脚步声猜测位置,控制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将她带到了刚才的地方。
那两个保镖自然也听到了大妈的声音,但错愕之下让原哲找到一丝破绽,更是节节败退,于是只能联手发起强攻。
远远赶来的收费处大妈原本只注意到了那只偷了她图章的鹦鹉,此刻却被那两个黑衣壮汉正在联手欺负一个瘦弱青年的情景吸引了注意力,登时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
双方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由于收费处大妈的证词,这起事件暂时没有被定为互殴。
工作人员有询问原哲是否需要验伤的,但被他婉拒了。
坐在派出所的金属长凳上,原哲看了眼坐在他旁边的小鹦鹉,此刻也正在打量着他,于是忍不住弯了嘴角:“谢谢你的解围。”
舒蒙被他的笑容闪到一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仗着自己是只鹦鹉,情绪表现也应该没那么明显,于是故作老成地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许氏那边有人来为两个保镖保释,是一个穿着高定西装,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虽然来人原哲和舒蒙都不认识,但她猜测一定是原哲母亲手底下的人。
果不其然,等到那人领了人出来,就径直走向了原哲。他的目光里不知为何带着些隐秘的不屑:“这位是原先生是吧?夫人派人来请您是给了您极大的面子,干什么要闹得这样难看,让大家都难做呢?”
瞧瞧这颐指气使地样子,舒蒙都感觉他是用鼻孔看人的。
原哲对于他的态度和话选择了无视,自顾自地抱起舒蒙,和旁边的警员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去。
“原先生,夫人怎么说也是你的母亲,只是让你去见她一面,有这么难么?”男人突然去掉敬称的喝问,将周围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但如果他以为这种利用周围舆压力就能使得原哲转变态度的话,那他可能大错特错了。
原哲回过身,淡淡地开了口:“母亲?你是说当年在火车站遗……”
“原先生!”男人急切地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夫人就在外面的一家咖啡馆,您去见她一面,我们之后不会再打扰您的生活。”
对此原哲倒是没有立刻拒绝:“你能做主?”
“可以帮您规劝夫人。”男人也没有一口咬死,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
但一直这样任由对方像只苍蝇一样跑来嗡嗡作响,如果能一次解决那也算是一种清静。原哲沉默了数秒,点头同意。
.
距离派出所不远的一间咖啡馆里,原哲跟着那中年男人一路走到一处雅致的角落,那里的位置上,坐着的正是原哲的母亲。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改良款旗袍,配合略显复古的发型,倒是有一种古典画报里的美人模样。
是的,虽然她早已不再年轻,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却并不是那么明显,可见她这些年靠着许立业的资产,活得非常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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