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算了?当然最后用了一点点手段,她就以身相许了。”
秦恩熙目光不善看着他,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以前她小时候好像是在他家,不小心摔了一个古董花瓶。
当时陆亦辰在旁边写作业,不小心被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
摔碎花瓶她不怕,哪怕摔了10个她家里照样能赔……可是划伤了陆家小少爷,那就不是小事了。
她记得当时还是很怵他的,看着那伤口滋滋往外冒血,脸色煞白。
那时候的陆亦辰已经是个小大人,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戏谑看她:“傻了?”
秦小魔王一阵心虚:“你……疼不疼啊?”
“当然疼。”
她有点紧张:“那怎么办?”
“要不……你以身相许?”
那时候的玩笑话,早就已经记忆模糊。
却没想到最终一语成谶。
时光荏苒,过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这条疤依然还在。
仿佛是对他们过去的见证。
等等,这混账说了半天,原来那个青梅竹马是她啊?什么以身相许,他们两人不是长辈们撮合的家族联姻吗?
还有,他说了用了手段?难不成这段联姻背后还另有隐情?
秦恩熙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点不够用,脑中有灵光一闪,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她知道陆亦辰这人表面看着温和谦恭,其实内心城府得很,说不准背后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干脆不去想,理了理耳边的碎发,道:“我怎么觉得是那个女孩比较倒霉,摔谁家的花瓶不好,非要摔你家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身边的人不知道听见了什么,突然一阵安静。
秦恩熙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掩饰内心莫名其妙的烦躁:“还是说,陆总后悔了?”
后悔娶了她?
久等不到回答,秦恩熙心里咬牙切齿,她放下水杯,脸上装得平静道:“以后陆总可要收好家里的花瓶,万一被其他小妖精故意摔了,您又这么娇贵,再被划了伤口,就没有机会让人以身相许了。”
“你刚才说什么后悔也来不及?”那双眸子盯着她。
秦恩熙心里翻了个白眼,搞了半天,他还在纠结自己先前的问题?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对牛弹琴,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刚路过,这人却故意伸出双腿,搁在面前的茶几上,狭小的走道里,就这么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恩熙:“……”
腿长了不起?
好像是挺了不起。
陆亦辰的腿绝对是男模级别,又长又直,瘦而不弱,身上的高定西裤本就量身定做,裤缝笔挺,更显紧绷有力。
他今天穿着一件丝质黑衬衫,灯光流淌在上面,泛着低调暗哑的光泽。
尤其坐在真皮沙发里吊着眉梢看她时,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只见禽兽嘴角勾着一抹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几许:“这样的小妖精,有你一个就够了。”
又来了!这语气!
慢条斯理,标准陆氏“耍流氓”时的调调。
比如,在夜深人静时,比如,在两人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时,他总是故意在她耳边用这种调调说话。
现在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虽然他语气极低,秦恩熙却觉得比晚上更显暧昧。
等等,不只是暧昧……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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