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见 (第1/2页)
- 晚上,薛睿赶去了回兴街,让轿夫等在街边,步行入了巷子路上是有想,见到余舒的人该怎么说话,一则解释他回来这几天为何没有来找她,二则说服那死心眼的丫头接受他的帮助,好完成奇术一科的考题。 然而到了余舒家门口,未及敲门,却见门上一把锁,天也黑,路不明,薛睿仲手摸了摸那锁头,竟觉上头落了一层灰。 稍一迟愣,他方意识到,这院子里的人,是搬走了。 怎会,兆苗不是说前天才见到过她吗? 薛睿不死心地敲了敲门,喊了几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闷闷的门板声,还有巷子里头的风。 薛睿脸有些黑,联想到他走之前那晚上,余舒没头没脑对他说的那些话,下意识就将她不声不响地搬家,当成是她在躲他。 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可怕吗? 站在大门紧锁的小院外,蒉睿心中一阵挫败,他只是恰如其分地对一个女子有了好感,还没来得及表达点什么,就把人给吓跑了。 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薛睿忽略掉心头的不快,去敲了对面邻人的门,想要打听看看这一家是搬哪儿去了,可惜的是,邻居也说不清楚,余舒姐弟好像是一大早就搬家走的,谁都没有通知,哦,还有那个景想起来那个来路不明的江湖人,薛睿不由地暗皱了下眉头,一是不放心,二来多少有点儿不平衡,怎么同样是男人,那没良心的丫头就能完全两个态度,对那人是毫不存疑,而防他就像是防贼一样。 尽管不平,薛睿也没有真生气到要对余舒撒手不管,琢磨着还得要找到她·领她去见一见湘王,好让她这一科把握更大一些。 出去坐上轿子,薛睿暂先回了薛府,想着明天一早就到百川书院去·逮不着大的,能逮着小的也行。 且说,余舒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将从湘王府管家处得来的一付不完整的八字补齐,利用祸时法则推敲出了两对最有可能是湘王的生辰,然后再分别代入运算符号,罗列出了湘王丢失画卷可能性最大的几个时间段。 这两天她除了上茅房·连房门都没怎么出,炭笔磨损了七八根,因过量的计算,手指关节也磨出了水茧,一碰就疼,不过对余舒来说,考题能有所进展,这一切都值得。 现在只要等到明日·她再上一次湘王府,向老管家将她算出来的这几个时间段打听清楚,就基本可以确认他是在何处丢了那卷画·虽无十足把握,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余舒自认不比古来易子大能,能算到这一步,已是她的极限了。 将明天要问的条子整理好,未免万一抄成三份,一份留底,两份分别装进明日要穿的衣兜里,做完准备·余舒伸了个懒腰,将茶壶里剩下的水都灌到嘴里,起身离开书桌,到外面去透气。 此时正值深夜,院子里冷得很,赵慧他们早就歇下了·一轮下弦月挂在空中,余舒不知不觉走到了景尘院子门口,朝里探望了一眼,看灯烛已灭,就没再往里面进。 她这两天忙的昏天暗地,虽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连看一眼他的空闲都没,心中不由地有些惭愧。 等明天吧,早上一起吃早饭,再好好问问他记忆恢复的情况,余舒心里这么想,又原路回了房,一躺在床上,连日的疲惫便袭来,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夜深几度,覆霜的窗上投了一道剪影,又在夜里,慢慢消失深冬,清晨极冷,余舒起床就打了两个喷嚏,昨晚被子没有盖好,睡了一▲两只脚竟然露在外头。 一边吸着鼻涕,余舒一边迅速地在被窝里套上棉袄衣裳,翻身下床,对着铜镜将头发挽成一个书生髻,包了快帕子,到外面去打水洗脸。 赵慧一家刚刚在京城安定,宅里还没有添置下人,因此余舒也就没有分到一个半个丫鬟伺候她,凡事还得亲力亲为。 “姑娘,起的早啊,”赵慧的丫鬟芸豆端茶出来,见余舒站在房门口泼洗脸水,朝她打招呼。 余舒对她笑笑:“慧姨起来了吗?” 芸豆道:“起来了,正说让奴婢去看看您起了没呢,姑娘饿吗,我到厨房瞧瞧早点做好了没,给您端屋里?” 余舒拒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去。” 余舒将脸盆放回屋里,到厨房去,裴敬从扬州带了两个厨子,贺芳芝怕赵慧怀孕口味不适,就问他借用了一个,早饭都是南方口味,清粥小菜。 余舒同厨子聊了两句,在橱柜里找到一个食盒,装了两份早点,来到景尘院外,打算和他一起吃早饭。 门窗闭着,没听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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