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徒风偿命吧。”
御林军很快就从天牢的梁公子手里拿到了解药,赛华佗把解药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朕将解药给司徒风服下。
司徒风的情况开始好转了,脸色渐渐多了一点血色,呼吸也没有刚才那般急促了,朕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这些年来,都被毒药控制着。
更没想到,光风霁月的先太子殿下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来,可见皇家的人心都脏。
朕也不例外。
看着司徒风逐渐好过来,朕稍稍松了一口气,问赛华佗:“能够把他身上的毒都解了吗?”
“能倒是能的,”赛华佗欲言又止地看了朕一眼,“不过司徒将军在接下来的两年之内不能有房事。”
司徒风不能有房事看这么看着朕干什么。
反正司徒风是个断袖,不能就不能吧。
朕不能生孩子,他不能有房事,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两兄弟也算是同病相怜啊。
“确定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吗?”
赛华佗朕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司徒将军今日服药的时间晚了些,伤了肺腑,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心神损耗,”赛华佗摸了摸自己那寥寥无几的几根胡须,想了想,给了朕答案:“三日之内吧。”
能醒过来就行,能醒过来就行啊。
朕那些手帕沾了水将司徒风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也应该换一换了。
宫人们上前要过来帮司徒风更衣,朕让他们把衣服放下,说了一句“朕来吧”,就让他们退下吧。
养心殿里就剩下了朕与司徒风二人,朕将他从床上扶起,把他的外衣脱下,然后是里衣。
结果里衣脱完后,司徒风的胸部还裹着层层叠叠的白绸,朕心中疑惑,他受伤了包扎吗?
也不是里面的伤口到底怎么样,刚才打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需要给他换个药,还有包扎的样式有点奇怪。
朕一遍摇头感叹,一遍将司徒风胸前缠绕的白绸给解开。
半刻钟后,朕恍恍惚惚脚步虚浮地从养心殿中走了出来,寒风凛冽,吹得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朕回头看了一眼养心殿,想到自己刚才见到的东西,只觉得自己现在还身在梦中,需要一个人过来让朕迅速清醒清醒。
孙和德安排好朕的那个大侄子后回来了,跟朕说:“皇上,熙常在已经疯了。”
疯了?她想用疯了逃避现实?朕岂会让她如愿。
朕道:“去吩咐太医,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务必要给熙常在治好。”
朕刚说完话,忽然想起朕刚才给司徒风换衣服的时候,好像忘记帮她把被子盖好,朕转头回到养心殿中,将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回了司徒风的身上,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掐了一把,她皱眉,轻轻哼了一声,有点可爱。
“皇上,杨妃娘娘在外面求见。”有宫人进来向朕禀报说。
朕现在其实没有什么心情去见杨妃,但是总得把一些事情都给掰扯清楚。
“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儿,”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去把玉妃也给叫过来。”
宫人退下之后,朕低头看着司徒风,很不明白朕的兄弟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朕的姐妹了。
过了大约两刻钟,外面有人禀告说:“皇上,玉妃娘娘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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