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双手一摊:“为什么?”
梁游直视:“你不是要在自己酒楼做服务员吗?我帮你实现。”
曾经在希珍酒楼内说过的那句“我也感觉自己能胜任组长一职,但再做组长,我一定要在自己的酒楼内,而不是以打工者的身份”的话时隔多日再次炸响。
可,那只是句玩笑话好吗?
盛佳颤抖着手,哆嗦着嘴唇再次表示质疑:“我不相信是这个理由。”
梁游转头,轻描淡写地又说:“再给你个理由,协议上不是说你变漂亮,我就能避开失忆症吗?”
盛佳:“------,我有了酒楼,心情好了,容貌就靓了,你也会受益的,OK?”
梁游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逻辑是不错,可事情怎么有点儿唐突,不,是非常唐突,盛佳想再次发问,想拒绝接受酒楼,但却发现此时的梁游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双眉紧蹙着望向地板,神情与以往相较严肃很多。
梁游像在想事情,又像在神游,但不管哪种都覆盖层厚厚的保护膜,把自己圈在安全范围内,他不肯出来,外人也很难进去。
梁游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有,今天的他总是说些让人震惊的话,他这是怎么了?
尽管心中有疑问,盛佳却并未问出口,人活在世上都有说不出口的心事儿,也都有权利藏在心中,梁游也如此。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隐瞒穿书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肚子苦水不能诉说呢?
三天后,医院的小护士给了盛佳一个信封。
小护士脸色潮红,略显激动地看着盛佳:“姐,这是阿姨的主治医生,偷偷给阿姨开的加重精神疾病的单子,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一定要保存好了。”
“丢了,阿姨的罪就白受了。”
小护士说着说着低下头,想起张丽华本应早就痊愈的精神疾病,直到现在还时好时坏,心里就一阵难受。
她和张丽华非亲非故,可人不都是欺软怕硬的。
盛佳接过信封,不免愣住,里边多了一张巴掌大的硬卡片,想必是第一次送给小护士两千元的超市购物卡。
盛佳:“你工资也不高,怎么又还回来了?”
当初送卡的时候,盛佳确实希望小护士收下,这样就能顺利进入医院了,如今,她也希望小护士收下,这样心里就能安稳些。
小护士脸色又红了下,而后不接话题,反倒说:“姐,你下次再去医院的时候,弄成我这样的空气刘海儿,再穿上护士服和护士帽,就更没有人认出来你了,我也不用再去贿赂监控中心的好姐妹了。”
小护士露出个调皮的笑,然后伸手和盛佳说再见。
眨眼功夫,小护士已经走出很远了。
盛佳晃了下神,之前几次去医院都没有出现差异,还以为是护士服、护士帽的功劳,却原来是小护士在背后用功。
望着如清泉一般纯真的小护士的背影,盛佳越发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信封,暗暗发誓一定要一举把方箐一家扳倒。
与此同时,张丽华也拿到了男医生再次让她吃“加强药”的录音。
男医生接连好长时间都联系不上高小妊,试着给盛钻孔打电话,一如既往地不接听,这种情况就没出现过,男医生慌神了。
意识到要出事后,男医生在巨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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